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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实权,只能算是个说的上一点话的腐朽书生,不过也算是书香世家。但张梦晴与才气齐名的,便是她的容貌,实在有些丑陋,左脸上有一道巨大的红色胎记,像是被烧毁了一样,这些年张家遍寻名医,也没能让那胎记稍微消退一些,张梦晴自己也略有些介怀,总以薄纱遮面。 她这样家世好,性子好的女子,通常早早就被提亲之人踏破门槛,可张梦晴至今没有许亲,这些皇子挑选妻子时,张家更是连名册都不敢递上来。 容常曦是知道的,男子大多肤浅,虽嘴里说着要贤妻良母,实际上看到漂亮姑娘就走不动道了,不管是父皇还是华君远都不能免俗,那么容景谦就更加—— “一切但听父皇吩咐。”他看也不看得意洋洋等着自己露馅的容常曦,只平静不已地点了点头。 皇帝一晒,容常曦不可思议地站起来:“你是不是不知道张梦晴长什么样啊?!” “曾遥遥见过两面。”容景谦淡淡道。 容常曦更加迷茫了:“那,那你还……” 皇帝拍了拍容常曦的脑袋:“行了,景谦的境界,你这阿呆怎会了解。” 没能让容景谦露馅,还被父皇嫌弃境界不如容景谦,容常曦气的几乎要跳脚,皇帝又说:“张家女确然不错,但并非适宜人选,明日我再让人给你递一些名册,你好好看看。” 容景谦道:“是。” 容常曦抓着皇帝的手臂摇晃:“父皇!” “干什么?”皇帝好笑地瞥着她,“你倒是晓得管景谦的亲事?你自己的呢?你可是女子,还比景谦大!再这样下去,可就是没人要的老公主了!” 容常曦气鼓鼓地不说,皇帝又道:“你看看你自己,还不让说,这么多青年才俊,你就没一个看的上眼的?” 那个瞬间,容常曦几乎要脱口而出说自己喜欢华君远了,可她不知为何,又总下不定决心让父皇强行赐婚,她总觉得,即便最后逼华君远娶了自己,自己也未必能真的如愿。 她喜欢那个温和,彬彬有礼不失有趣的华君远,她打从心底害怕华君远将来会冷待她,就像许许多多传说中,一年只见两次面的公主和驸马…… 皇帝见容常曦忽然沉默,隐约察觉到了什么,正要说话,容常曦又撒娇起来:“我就是不想离开父皇嘛,除了父皇,天下还有哪个男子会这般宠我!” 皇帝便也没追问,笑骂了两句容常曦后将两人赶出纳凉殿,继续处理未完的折子,容常曦和容景谦行礼退出去,容景谦对容常曦拱拱手,转身便要走,容常曦伸手拦住他。 容景谦倒也不惊讶:“怎么?” 容常曦说:“你开始躲在那个树上偷看什么啊,鬼鬼祟祟的!” 容景谦道:“我在上头休息。” “骗谁呢。”容常曦双手叉腰,眯着眼,“好好的房间不休息,去树上喂蚊虫?” “那是香樟,周围不会有蚊虫。” 容常曦一噎,她自然不晓得香樟是否真能驱虫,只好说:“你怎么上去的?你手脚功夫什么时候那么好了?” 容景谦很疑惑地看着她:“爬树罢了,我自幼便会。” 容常曦见实在找不到他有啥问题,只好悻然打道回府,本打算早早入睡,可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喊人备了些水果吃下后更加难以入眠,索性起身,也没带下人,一个人打算去附近溜达一圈。 鬼使神差的,她走到了那颗大樟树下,一抬头,还真有个人在上边。 容常曦犹豫了一会儿,扬声道:“容景谦!” 上头那人微微晃了晃,探出半个脑袋看着她。 容常曦说:“我有话要问你。” 容景谦不动,只说:“今日太晚了,有何事,可明日再说。” “我偏要现在说!”容常曦气的跺脚,白天人多嘴杂,哪里方便询问华君远的事情。 容景谦道:“我还不想下去。” 容常曦以为他在故意推拒,正想骂人,容景谦又说:“皇姐可愿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算错章节了,所以今天明天都双更好了!加上昨天就是连续三天双更……然后V了以后还要更两章粗长的……好担心这样存稿能用几天,不管了! 你们也要宠宠我!多说点什么嘛,实在不行骂小公主也可以的!(……) ☆、败退4 这倒是让容常曦有几分吃惊。其实她看着容景谦在树上的样子,确然有几分好奇和羡慕,只是她一个公主爬树实在不雅,但此时夜深人静,四下无人…… 容常曦骂了句:“你以为本宫是猴儿啊?!” 容景谦垂眸看着她,像在说爱上不上。 容常曦伸出手:“我可爬不上去,你把我想办法弄上去!” 这话无理取闹至极,容景谦却不意外,他顺着树干落地,停在容常曦面前,微微屈身:“皇姐上来吧。” 容常曦一愣:“干嘛?” “背你上去。” 按理来说容常曦肯定要狠狠一拍他的背,果断拒绝,可她呆了片刻,竟觉得这一幕有些莫名的熟悉,容常曦说:“你确定不会出问题吧?” “不会。” “你怎么知道不会,你以前背过人爬树?!” “嗯。” 他这样信誓旦旦,背脊看起来又这样厚实宽阔,确实比较让人安心,容常曦将信将疑地爬上去,发现这人身上其实也没自己想象中的酸臭味,相反,还有种淡淡的木香,容景谦扶着她的腿,说了声“抓好我肩膀”便灵活地上了树,他不像容常曦猜测的那般手脚并用,而是足尖轻点,微微借力,便轻而易举地上了最低的枝干,之后更是行云流水地一路向上,脚不沾地,功夫极好,容常曦吓得搂紧了容景谦的脖子,眼睛都不敢睁开。 “好了。” 容景谦立在最高最粗的枝干上,容常曦微微睁眼,赶紧扶住旁边的树干,害怕的两腿都微微打颤,而容景谦面不改色,已在枝干上盘腿坐下了。 容常曦也学着他的样子慢慢坐下,右手扶着树干,左边是容景谦,总算感到一丝放心,她这才有余力打量周围的一切。 茂密繁盛的香樟叶层层叠叠,犹如一道道横向拉开的绿色帷幔,透过枝叶的间隙,隐约可见整个明光行宫的全景,行宫里多数地方还点着灯笼,在那些叶片中猛一看去,像许多坠入行宫的星星,而抬起头看,藏在树叶里、云层中的弯月温柔,却又格外清冷。 容常曦渐渐放松下来,轻声道:“你倒是会享受。” 容景谦随手摘下一片叶子,以手指摩挲:“皇姐想必是要问辰元的事情。” 在他面前,容常曦已是极其厚脸皮了,闻言点头:“不错,他到底为何始终没有娶亲?” 容景谦不答,只将那叶子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