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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常曦道:“这什么这,别害羞了,快过来,过了今晚,你就是穆王妃了。” 阿依澜深深吸口气,望着重新闭目的容景谦,容常曦也稀奇地看了他一眼。 从阿依澜走出来以后,容景谦便一言不发,看来他也对阿依澜丝毫不排斥嘛,自己搞不好还真成人之美了,将来两人大婚,容景谦还该给自己一份媒人礼才对呢。 容常曦想想就觉得好笑,过了今夜,父皇想必焦头烂额,绝没有心思去管自己和姜听渊的婚事,她就可以顺势拖延……天衣无缝呐。 她对阿依澜使了个眼色,阿依澜鼓起勇气走到容景谦身侧,轻声道:“穆王殿下,我是真心喜欢你,你不要怪我……” “和他说这么多干什么,他如今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和你行床笫之事,要么憋个半天,最后再和你行床笫之事喽。那催情散药效极强,他不找你,也得找其他人……景谦,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找别人指不定还会节外生出什么枝呢,阿依澜公主对你痴心一片,你就从了吧。” 容景谦仍闭着眼,容常曦怀疑他有没有听到自己讲话,阿依澜脸红红地伸手去解他的衣服,容常曦暗道非礼勿视,转身离开,不料刚走出门口合上门就听到一声尖叫。 容常曦一愣,心说容景谦也太急不可耐了,很快却又听到阿依澜模模糊糊的声音。 仔细听,却是“救命”。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怎么这么讨厌看回忆啊![○?`Д′? ○] 我都说了嘛,是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所以才不得不写的……以后修文修短一点好了。 珍惜一下,还有一章,以后你们想看都看不到了!如果没人想看,那……那就算了- - 居然有人留言说要看作者有话说= =,什么啦,我为了防止你们看文有出戏的感觉,特意不留作者有话说的! 我记得金庸大大说过,他写一个角色(我忘记是啥了对不起!)就是因为,之前正派杀反派,站在读者的角度看,都会觉得大快人心,是正义的。可是在反派的家人来看,反派是可敬可爱的,所以他们一辈子都会恨这个正派主角……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我当然写不出金庸大大那种境界!说这个,只是想表达一下,这个世界真的不是非黑即白的,我们是人类耶,不是简单的什么事情都可以用“三观”一巴掌拍死的,我知道大家都很忙很累,有时候能用冲突和互相指责来解决的事情,似乎没有必要去理解对方,但是但是~反正也说服不了彼此,何必让自己也不开心呢! 说这些不是要大家去理解女主OR男主,是希望大家能互相理解对待男女主态度和自己不同的人,还是那句话嘛,大家只是看问题的角度不同,也都有自由表达的权利,不认同你,但是不强迫你闭嘴,这才是最可贵的呀。 ☆、旧仇5 容常曦直觉大事不妙, 当即又推开门往里走,才推开门, 容常曦便被吓得退了一步。 容景谦显然恢复了一些力气, 竟翻身将阿依澜压在了身下,但这画面丝毫不旖旎, 反而十分可怖, 因为容景谦的双手正卡在阿依澜的脖子上。 恍惚间容常曦想起那年在明光行宫的祠堂,容景谦也是这般, 可那时他很克制,只是吓唬容常曦, 手上并未用力。 现在不同。 容景谦的手一点点收紧, 阿依澜逐渐不能呼吸, 脸颊涨的通红,落下生理性的泪水,她的喉咙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救命”, 但那声音越来越微弱,而容景谦双眼中猩红一片。 不错, 他还有第三种选择。” 杀了她。 容景谦整个人犹如炼狱中的魔,容常曦下意识退了两步,却又看见阿依澜已双眼翻白, 命不久矣,容景谦却仍未停手,容常曦很确定他的意识已经不大清晰,只是凭着本能在将自己眼中对自己有威胁的人统统赶走, 赶不走就杀掉。 阿依澜决不能死在这里。 偏生周围的守卫都被容常曦支的远远的,目之所及处,竟是半个下人也没有。 容常曦咬牙,死死用指甲抵着手心,大步跨入,抄起旁边已熄灭了的熏香炉狠狠往容景谦的后脑勺砸去! 熏香炉内香灰四溅,容景谦身形微晃,朝后栽倒,发出一声闷响。 容常曦双手轻颤,将香炉往旁边一丢,去扶阿依澜,阿依澜绝处逢生,捂着脖子,满脸是泪地伏在地上喘息,容常曦也几乎要被吓哭了:“你没事吧?!” 阿依澜嗓子已不出声音,哭着摇摇头,容常曦将人扶起来,道:“今日的事……我实在没料到,抱歉。你,你快回畅音阁休息,无论什么人问起今夜的事,你都不许说,知道吗?否则我们都没好果子吃!” 阿依澜摸着脖子点点头,她满含绝望和惭愧地看了一眼还倒在地上的容景谦,哭着跑了出去,容常曦也想走,回头一看这满地狼藉,又有些害怕。 简直一屋子都是罪证。 若容景谦拿这个来整自己,恐怕她明天就得出嫁,或者如他所言,被送去西灵观出家。 这家伙,这家伙! 容常曦无语至极,踹了一脚容景谦,先将门合上,然后认命地开始收拾,地上的烟灰、酒壶的碎瓷片、还有那些为了以防万一而加了料的酒菜…… 她堂堂一个公主!竟然跪在地上擦香灰! 容常曦气的不行,想着还有什么法子能既让容景谦不好过,又能让自己避免嫁给姜听渊,想到一半,手腕忽然传来一阵温热,她一愣,下一刻已被那人握着手腕整个掀翻,后脑勺狠狠磕在地上,容常曦顾不上后脑勺的疼痛,惊恐地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容景谦。他的脸与双眸一样红,看着容常曦的眼神冰凉而陌生,可身上的温度,尤其是某处,却炙热的吓人。 容景谦此时根本不知道她是谁,她奋力地抬手想要掀翻容景谦,容景谦却顺势用一只手牢牢握住她的两只手腕,按在她头顶。 容常曦害怕到了极点。 比那一回在祠堂,很可能被容景谦掐死还要害怕。 她惊叫道:“容景谦!你醒醒!我是容常曦!我是你姐!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汗毛,父皇会杀了你的!” 容景谦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像是已与外界彻底隔绝,他分辨不出眼前这人是谁,更听不到容常曦的呐喊,只是凭着本能一点点压下来,像一团逐渐降落的乌云,盖住了容常曦未来人生所有可能的阳光。 “不……容景谦,不……我会阉了你的,我真的会阉了你!!!容景谦!”容常曦的大腿被他坐着,压根没有再动的可能,手也被禁锢着,容常曦奋力地去挣扎,却不知自己这样越发能挑动容景谦的神经。 他俯下身,将第一个吻落在容常曦的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