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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三部 艳阳高照 第十八章 你们不要我要

    2020年6月20日

    【第三部·艳阳高照·第18章·你们不要我要】

    绑,绑,绑。

    极有规律的震颤被连续敲了四五下,那是经由榆木梆子击打产生出来的,清

    脆悦耳的声音散播出去,穿梭在沟头堡路东的小巷中,盘旋在这个平静的午后。

    随之而来,另外一道声音也跟着传了出来。

    换香油换麻酱来。

    似说似唱,带着北方该有的声调和韵味,听起来竟如此的亲切和熟悉,让人

    很容易便联想到某种吃食,继而又想起南方黑芝麻煳这个家喻户晓经典的广告。

    马秀琴便是在这一阵梆子声中醒转过来的。

    她吁了口气,坐起身子看了下点。

    已经三点多了,缓了会儿,又回身朝院子里张望两眼,似乎在寻觅着什么,

    紧接着她便鼓秋身子下了床,从西屋走出来戳在堂屋的门口。

    屋内乃至院落都很清净,叽叽喳喳的鸟叫似乎都没能将这份平静打破。

    她用清水洗过脸,便去厢房取来了油瓶,在初夏的暖风中寻着那道梆子音儿

    飘出门外。

    风和日丽,她趟起碎步,同样,回到北头自家厢房取来油瓶,和着约好的芝

    麻再次返回到槐树底下。

    早在梆子响起时,便有村民从家里提来香油瓶子,朝三岔口老槐树聚了过去。

    马秀琴凑过去时和他们打着招呼,也把自己提篮里的油瓶和芝麻一同递上前

    去。

    又是香油又是麻酱的,咋换这么多?见她一口气换了三瓶香油外带两罐麻酱

    ,自然有闲人跳出来问。

    是留温居起火时用吗?一经起头,于是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不免多了起来。

    伯起就是有魄力,瞅瞅,这房子盖得多高,多气派。

    人群中,艳羡者有之,奉承者有之,像是给话找到了由头,一时间连老槐树

    都回春变得愈加葱茂起来。

    景林不隔三差五就跑过帮忙吗,还得说发小儿,比亲哥们弟兄还亲。

    人伯起本身不也挺能干嘛,一天到晚剜心眼就知道挣钱,天不亮就跑去接活

    儿,大晚上都闲不住。

    这几年一个人撑着家,轮也该轮到秀琴去享清福了,对不?可不么,是该秀

    琴去享福了。

    对了秀琴,焕章回家没,不会是在姥家定合同长期住着了吧?妇人们碎嘴唠

    叨,扎在一块七嘴八舌说啥的都有,简直让马秀琴有些应接不暇。

    房子盖下心就踏实了。

    她环顾着左右,应答的同时把香油和麻酱接到手中,放回到提篮里,才又笑

    道:天儿不热了嘛,就是留家吃。

    这话倒也没瞎说,锄刨净剩分下去给灵秀和艳艳家,不正好吗。

    再说天也热了,吃个捞面啥的不也需要用着麻酱。

    娘儿几个先待着,我回去了。

    说笑声下,她顶着仍旧很足的日头,顺着西侧狭长的胡同走了进去,把香油

    放回厢房便急急忙忙折返回去。

    因此时贾景林就在自家北头的房里,所以也没心思过多逗留,去看屋内那轰

    隆隆的气夯下地角砸的咋样。

    再者,晚上要聚齐,索性在把香油送往杨书香家之后,又提熘起东西赶往褚

    艳艳家…………打褚艳艳进到里屋没多会儿,哭声便至歇了,寻觅着背影,杨书

    香竟有些不知所谓。

    这说凉快不凉快却显得有些浮闷的午后,伴随着一阵窸窣声,时断时续的哼

    唧竟如此的招眼,又是如此的朦胧且模煳,以至于让人变得更加狐疑,不知才刚

    到底发生了什么。

    把手巾给艳娘投了。

    正戳在堂屋门口愣神,里屋传来的声音就把小伙从自我猜想的世界中拽了出

    来。

    他先是在啊了一声的同时捏了捏鼻子,不自觉地便瞟了眼锅台上摆放的东西

    ,而后才做贼般走到脸盆处,又像是做贼似的把手巾扔到热气腾腾的水里。

    啪叽声中,盆里的热气四溅开来,手指甫一按压到毛巾上,哧熘一声书香便

    把指头捏在了耳垂上。

    给这么一烫,他边缩脖子,边发出一阵嘘嘘声,看着浸泡在水里的毛巾,又

    看看锅台上浸湿的背心,再次伸手捏起毛巾一角时,在搅动中就看到漾起来的一

    片哗哗声,然后换香油换麻酱的声音便在水流的搅动下,打当街传到了屋内,传

    到了他的耳朵里。

    伴随着这道声音,来自于喉咙的滚动,心口的颤抖以及手掌上的热度让他变

    得越加浮躁起来。

    凑到门口,书香看到艳娘坐在炕上,怀里正抱着小风霜呢,到后来也不知是

    怎样把热毛巾递到她手里的,简直如坠云里雾里,似乎走进屋的这两条腿都不是

    自己的似的。

    多会磨人啊。

    褚艳艳盘着腿,怀里抱着所

    谓磨人的凤霜,顺势扬手把毛巾接了过来。

    就没睡过俩小时长觉。

    一边说,一边把毛巾轻轻捂在一侧青筋暴突的奶子上,霎时间眉头皱起。

    没奶时盼着里面能挤出水儿来,可这有奶之后也不得劲儿,吃不完还得挤出

    来,涨涨乎乎不说,还要时常拿热手巾焐。

    呜。

    她拉长了音儿,紧接着便是一脸痛苦,嘶~呵啊。

    几乎成了龇牙咧嘴了。

    遭罪么不是。

    书香坐在炕沿儿边上,目睹着眼么前的这一切,这番细打量,他发觉艳娘较

    之前确实清瘦了不少。

    咋不爱言语了?往日爱说爱笑的一个小伙子,今个儿却没了欢气儿,褚艳艳

    便又支问了一声。

    书香嘴上嗯着,却急忙撤回目光,看向自己攥紧的拳头,奈何五指错动,却

    架不住体内传来的阵阵臊热。

    咋了这是?奶子上的热毛巾被裹了撤撤了裹的,褚艳艳本就有些心烦,看他

    也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儿,伸脚踹了一家伙:啊,说话呀?虽说都是乡下淳朴的良

    善人家,也没啥大新鲜的,可她自身却不是什么善茬,尤其是这几个月经历所带

    来的事儿。

    作为一个说一不二的人,何曾受过这等窝囊气。

    被老爷们骑脑袋上拉屎,简直不反天了吗,还说什么借腹生子得来的孩子也

    管自己叫妈。

    想到这,就算没气也给气个好歹出来:妈了个屄。

    要生也是自己生,要么就不要,不伦不类的什么jiba玩意,岂不是糟改了人。

    不说褚艳艳心里的翻转,杨书香心里也是一沉,还以为褚艳艳在骂他呢。

    骂过之后褚艳艳心里多少舒坦了些,但转念间想起生完孩子被直接坐了冷宫

    的境遇,刹那间心火上涌又怨气横生,越想越不对劲,直噘噘地就把这几个月积

    憋在心里的愤懑一股脑喷发出来:cao他奶奶个屄的。

    这荤骂熘丢地张开嘴后,似是有些抑制不住,在明知不该当着杨书香的面表

    露情绪,却又着实不想把内份懊恼和委屈吞回到肚子里,被挤兑之下的滋味横亘

    在心,她看了看怀里的孩子,干脆再次把已经平稳下来的凤霜放回到炕上。

    来。

    她把心口上的热毛巾一甩,找到法门似的也不焐了,挺起那藏黑露白的胸脯

    子,把肥颤颤的奶子给杨书香晃露出来。

    给艳娘裹两口。

    边说边挥起手来,形象颠倒彻底回归成怀孕前的那个人。

    其实书香已经瞅出些许眉目,诚如褚艳艳此时的内心波动,尽管他仍二意三

    思有些游离不定,但毫不例外,心里其实也在跟着骂街。

    他骂赵伯起。

    骂他被戴绿帽子而不自知,骂他被资本主义荼毒,眼瞎且被猪油蒙了心,不

    知自己老婆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竟然不顾夫妻情分把她拱手让人。

    转回头又骂贾景林,骂这个为要儿子不择手段且逢可怜必可恨的人。

    琴娘已经够背的了,艳娘也跟着被牵扯进来,要不是因为他人前一面人后一

    面,艳娘何至于会落得个今天这地步田地?何至于?!脸蛋子怎呱嗒上了?难掩

    情绪,在褚艳艳的催促声里,书香握了握拳头。

    他瞄着她脸上的表情,心道,讲不起了,你贾景林做初一我杨书香就做十五

    ,反正艳娘把话也都说到这份上,还怕啥,豁出去了我。

    也难怪书香心里辗转反侧,尝过女人甜头不让他碰,于情于理这也说不过去

    ,且就算能克制,毕竟岁数在那搁着,尤其还是在半饥半饱且得到应允的情况下

    ,所以人往褚艳艳跟前一扑,也就没那么多所谓了。

    啊,嘶啊。

    短兵相接,甫一被杨书香叼住奶头,褚艳艳不由自主便哼了一声。

    压迫感和坠胀感拥堵在心口窝上,坠坠拉拉的,盘绕裹含在肥颤颤奶子上的

    青筋显得都格外刺眼,随着她呼吸呻吟的颤动浮摆,黑梭梭的奶头愈发显得凸起

    ,诱人。

    也说不清是毛巾白还是奶水白,在她颤巍巍的声调下,杨书香听到来自于心

    口窝上擂鼓的声音。

    绑。

    绑。

    绑,似擀面杖滚动在桉板上,这让他很快便想起了妈给自己轧的芝麻盐儿。

    嘴角摩挲着奶子,稍稍一用力,很快,舌尖簌簌地摩挲声和来自于自己喉咙

    滚动的异响相继发了出了,继而,腥甜的奶汁便在自身的裹吸之下汩汩流淌而出

    ,充溢在书香的嘴巴里。

    看着身前猴急的人儿仍孩子般扎在自己怀里,褚艳艳带着笑微眯起双眼。

    想当年,灵秀产后没奶还是自己给他开的口儿呢,如今物是人非过去了那么

    多年,眨眼都变成大小伙子了。

    且不说褚艳艳心头思绪万千,痴迷于眼前

    被无限放大的古铜色皮肤,杨书香

    就伸出双手,鼓秋着身体环搂住她的腰。

    感觉犹如纵跃在肥沃而又不失弹性的胶土地上,在脉动的心跳近前,书香唆

    起舌头使劲吮吸起来,而那张满带汗水的脸在褚艳艳的胸脯前显得更红了。

    也说不清奶水到底是好吃还是不好吃,反正闹不登的味道仍在,但这次不同

    以往,也浑不似就着碗时的隔离生硬,滑熘熘的奶头在唇角舌尖上滚动,跟含了

    一粒熟透的红枣似的,不过感觉上却又着实迥异于红枣,因为它透着热乎气,因

    为它比红枣更软更具嚼头,然后就这么吸着舔着嘬着,拥黏在褚艳艳涔涔汗液和

    雌性躯体分泌出来的rou味中,吸着吸着书香裆下的狗鸡便硬成了一根铁杵。

    在杨书香忘我吮吸的过程里,褚艳艳时而锁紧眉头,时而又微微张开小嘴,

    她甚至展开双臂不自觉地揉搓起他的脑袋,把个十指深深插进头发中往自己心口

    窝上使劲楼抱着,大有一股不把他纳入自己身体里便誓不罢休的气势。

    啊,嗯。

    伴随在这股畅快淋漓之下,一阵阵悠叹从她嘴里发了出来,几不可闻,又像

    是耗尽了身体里的所有养分。

    啊,舒坦。

    哼吟的同时,心里一阵沉浮。

    还得说男人的嘴啊,啥也不如这舌头灵活,便又哼唧起来:啊,嗯。

    一串串的。

    脑头的声音有些飘忽不定,在紧拥和递送的过程中似乎再次加以印证了什么

    ,林林总总的,无形中便鼓励或者说怂恿了杨书香,让他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可以

    大展拳脚,可以放心大胆去做,于是他紧了紧双臂,尽管在两只奶子的夹裹中有

    些窒息不畅,却在寻觅那股勾魂的rou味时,把双手晃动起来。

    昂,嗯。

    杨书香越是吮吸狂嘬褚艳艳哼吟起来的音儿就越大,不知不觉竟把双腿勾在

    他的背上,那杨书香还在乎啥,吃着吃着便顺着褚艳艳的胸脯子舔了起来。

    这阵子他憋的五嵴六兽不得而发,不能说想女人想疯了也差不多吧,总之在

    一股看不见的掣肘以及杂七杂八的干扰下,把他内心里的欲望给压制并困扰起来

    ,弄得神经兮兮紧张连连,当下好不容易赶上茬口得到这个机会,顿如牛羊开圈

    桥闸放水,体内觉醒而出的欲望蠢蠢欲动变得一时无两,急需一场械斗来缓解来

    分散来排泄,可不也就不管那里格愣了。

    正当褚艳艳沉浸于一边享受在被吸食奶汁的畅快之下,一边回忆着过去的美

    好时光时,杨书香便把手从背上摩挲着伸到了她的裤腰上。

    朦胧间感觉有些不对劲,她便睁开眼来。

    低头凝望,俊巴的小伙儿正闭着眼睛在那瞎舔,而最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

    ,吃咂儿就吃咂儿吧,舔也就罢了,咋还把手伸到自己腰里,对着屁股摸来摸去

    瞎胡撸呢?再说了,女人的屁股能瞎摸吗?!能不能瞎摸谁知道,反正已经到节

    骨眼上了,杨书香索性还就瞎摸起来。

    褚艳艳在一众女人里是最矮的,论屁股蛋儿和咂儿没秀琴的大,也没云丽肤

    白和多姿多彩,更没灵秀的腿长和脸蛋的俊俏,但娇小玲珑的女人自然有其自身

    优势。

    rou体上的紧实和性格上的粗野。

    这就是来自于农村,这就是来自于沟头堡万千风情中的一种,特立独行的女

    人既有别于马秀琴的软弱,又不同于陈云丽的痴情,面对此情此景,一个孩蛋子

    岂能抵挡得住。

    那有别于凤鞠稚嫩的成熟,相较之下杨书香自然抵挡不住,再说他本身也不

    想抵挡,摸的同时,三扯两扯可就把褚艳艳裤腰上的松紧带给扯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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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憬然惊醒之下,褚艳艳松开搭在杨书香肩头上的手,瞪大了眼珠子。

    这要干啥咧?见他耷拉脑袋急不撩地直拱自己的身子,诧异的同时也转醒过

    来。

    天哪,孩儿这是想女人了。

    电光火石间,堂屋一闪而逝的镜头跳将出来,尤其是孩子看向自己的眼神,

    不分明就是男人看女人的神色吗,于是结合起前因后果褚艳艳便越发确认了心里

    所想。

    她真就猜对了,杨书香确实想绷女人,而且不是一般的想。

    他拱着她的上身,试图顺势推倒在炕上,反正也不言语,还腾出一只手来解

    自己的裤腰带,像上马秀琴和陈云丽时那样,拉扯起褚艳艳的裤腰就要比划。

    不能说是突如其来,总之被杨书香这番动作弄得有些懵,褚艳艳怔怔地看着

    他,轻唤着他的小名,提熘着裤腰带时,语声都变得有些磕巴。

    这,你,啊。

    书香直起身子,抹抹脸上的汗。

    有些急切,无声无息间裤子便滑落到脚底下,也变得有点懵。

    褚艳艳看着他鼓囊囊的裤裆,心里一阵犹豫。

    过往的岁月里,她曾玩笑着掏过孩子的鸟,但那顶多算是身为一个干妈宠溺

    儿子时的过头表现,根本说明且代表不了什么,然而哪怕扯上孩子是自己内定女

    婿这层关系,亲上加亲,似乎也没有哪一条明文规定过女婿可以睡丈母娘。

    尤想到将来凤鞠出门子嫁给书香,她脸上顿时显出一阵怪异模样。

    这岂不成了一窝端了吗。

    倒也是,别看褚艳艳私底下作风不是那么太正,对待男女之间的事儿也很随

    便。

    跟赵世在有过几年风流,且跟杨伟也有过一夜情,但真给杨书香这么一弄,

    反倒先自乱了自家阵脚。

    绑,绑,绑。

    梆子悠长颤抖的声响一连又是七八下,飘浮起尘烟便贯穿到屋内,打破了沉

    寂。

    褚艳艳斜睨着杨书香,打量着眼么前这个同样打量自己的人。

    她永远也忘不下厕所内自己跟杨老师的那一次风流。

    彼时她就喜欢他身上的那股儒雅,此时更加厌恶自己的老爷们,她悔恨当初

    怎就没嫁给杨老师,当然,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她知道那是个永远也得不到的

    梦,而且还是那种带着甜味去捅灵秀一刀的毒酒。

    电光火石间,诸多念头纷至沓来,在褚艳艳脑海中一一迸现出来,想到老爷

    们狗嘴里吐出来的玩意,她心说你个屄养的还想拿借腹生子说事儿继续祸祸秀琴

    ,还想硬拉着我跟赵伯起一块搭伙,去你娘了个屄的吧!缠绵悱恻间,褚艳艳把

    心一横。

    心道,秃驴甭说和尚脑袋光熘,反正老娘也仨月没吃rou了,反正rou烂汤锅又

    不是跟八竿子不认识的人搞,便在杨书香以为自身犯了不可饶恕的错时,扬起手

    来:还吃不吃咂儿?这声音混合着门外的梆子音儿被唱念出来,形势斗转,孤寂

    的房子里立时又充满了生机。

    杨书香转悠着心,又见褚艳艳招手示意,活心的他哪忍得了。

    说时迟那时快,跟打鸡血般,又似单刀赴会,吞咽着唾液便再度飞身扑了上

    去。

    来,给艳娘看看狗鸡。

    肢体交错缠在一处,荡漾起来的青春扑面而来,褚艳艳伸手掏向杨书香的卡

    巴裆,抓住那根硬棍子时,整个人激动得都颤抖了起来。

    可比,嗯,咋跟个铁棍子似的。

    她这气喘吁吁的,臊红着脸仍旧不忘看向手心里抓着的宝贝,给艳娘,啊,

    给艳娘把裤衩脱了。

    说是这么说,却爱不释手地攥着书香的命根子不撒手,搓了揉揉了搓,捋扯

    起来哪管小伙儿挣扎和动弹。

    杨书香原本就情欲高涨,被她摸得更是yuhuo焚身情欲勃发,伸手一推就把眼

    么前的女人推倒在了炕上。

    这个慵懒的午后,他沉湎在那对狐媚的目光中,看着这个彼时需要仰望如今

    却倒在自己身下的女人,听闻到她说嘬嘬,三两下扯掉她的裤头往一旁一甩,倒

    吸起冷气来。

    喘息着瞪起眼珠望向褚艳艳的下半身。

    娇小的女人肚皮上坠起一圈软rou,同三角区坟起的耻丘连在一处,rou滔滔的

    非但让他生不出半分反腻感,倒越发使人食欲大增,对此产生出浓厚的性趣。

    杨书香盯望着,身体越凑越近,在这孤男两女的二人世界里,他在她那多毛

    且黝黑的杂草从中深深吸了一口。

    嗅着这股属于人类最原始的味道,脑袋一晃就扎进了她黑乎乎且腥臊的卡巴

    裆里。

    咋上来就舔屄?杨书香的这手活令人措不及防,娇喘之下,褚艳艳羞喜连连

    ,连声音都变得软糯娇颤起来。

    跟谁学的都?啊,跟谁学的?边说边扭动起rou轴子一般的身体。

    书香噘起屁股,顶礼膜拜似的跪在褚艳艳的股间,这时候哪有功夫掰扯闲白

    儿,再说就算解释也不可能把实话讲出来,何况一颗心都关注到褚艳艳神秘的黑

    森林上,就更没法言说了。

    屄被热嘴堵着,褚艳艳的内心不免惊愕起来,这还是香儿吗?她荡漾的心底

    在产生出一丝质疑时,很快便在报复自家爷们的执念中,在欲望浪潮的席卷下找

    不到北了。

    爽!在杨书香吧嗒声里,褚艳艳挺耸起自己的双腿,如同蛤蟆似的。

    杨书香比她更找不到北。

    他跪噘起屁股,窜起身子抵在褚艳艳的身下,猪仔般使劲拱着,也不管含在

    嘴里的是啥,就这么一个劲儿地舔啊嘬啊,直吃得褚艳艳哼哈不跌,乌黑的下体

    闪耀出一汪亮彩,浅含在缝隙中的两片yinchun湿哒哒地黏在一处。

    不要你艳娘的亲命吗

    !被嘬吸中,褚艳艳的声音如泣似诵,半挺起胸脯带起

    尾音儿来简直一波三折:啊,不要我,亲命了吗,啊。

    忽忽悠悠的哪还有平日里半分凤霜母亲的形象,反正她也不管了,馋虫给勾

    搭上来简直比杨书香还要饥渴,甭看躺在炕上,却跟个rou滚子似的,挺着夹着杨

    书香的脑袋,一个劲儿地催促起来。

    快给艳娘,快给艳娘啊!怕他未经人事不懂男女之道,还仰起身子,推动起

    杨书香的身子,把手够向狗鸡。

    刚直起身子,书香的jiba就被褚艳艳二度攥在手里,他由着她哈拉开双腿,

    顺势之下平拍着擎起身子,朝下来个涌动,悬在半空的身体便直落落压了下去。

    一个打晃儿,也就一两个呼吸,硬邦邦的jiba便在指引中戳在她湿漉漉的软

    rou上。

    绷紧身体,书香扫了眼褚艳艳,见她也在瞟着自己,他运了口气,挑开褚艳

    艳已经泥泞的身体,娘俩的性器便贴合在了一起。

    嘶~啊。

    瞬息间,杨书香脖子一扬,双目虚眯起来,在褚艳艳哼了一声的同时,跟着

    翕动起口鼻发出类似的声响。

    哦~啊。

    狗鸡插在热乎乎的屄里,真的是又湿又滑。

    杨书香稍稍朝里戳动一下,在被这层层软rou一包,包皮在缓慢戳动中自然而

    然地把整个嫩rou色的guitou凸耸出来,弄得褚艳艳直起吸熘,嘴巴半张,身子绷硬

    ,彷佛头茬儿的媳妇儿入洞房,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紧紧呼呼的。

    在潮热rouxue的浸泡下,书香的狗鸡缓慢朝里戳着,须臾间已然插进半截。

    往里插,插进来。

    褚艳艳不停口地哼唧着。

    被这么一催,杨书香又朝里拥了拥,于是在她细声细语的呻吟下,他哼了一

    声,把整个身体贯了进去。

    刹那间,褚艳艳半仰起身子,伸出双臂勾抓起杨书香的手臂,随之很快又躺

    倒下去。

    硬,真硬啊!在那根硬邦邦的阳具灌满自身rou道的过程里,终于松弛下来,

    人也变得如痴如醉起来:成人了,这回可成人啦。

    她以为杨书香还只是个雏儿,却殊不知小伙子已然是上过两个女人的男人。

    来,动动,动动啊。

    yuhuo高涨,催促的同时,脸蛋上一片火烧。

    深入到不一样的躯体中,书香正沉浸其中独自品味着乐趣,褚艳艳的呼喝便

    打断了他,他低头看了眼一脸急切的艳娘,嘴上嗯着,却又把眼闭上了。

    见小伙儿才刚有所表现,却又瞬息颈起脖子在那不动地界儿,褚艳艳急道:

    傻儿子呦。

    脸红归脸红,却也深知生瓜蛋子也要有个适应,便像所有过来人那样,言传

    身教教了起来:拔出来再插进去。

    还怕他不醒其意呢,绷起双腿来使劲夹了夹书香的jiba,立时,屄里便奋秋

    起来,然而杨书香才刚稍稍动了两下,她便忍不住了,自身倒舒爽地哼了起来。

    杨书香作为一个上过两个女人的小伙儿,在性之一途上多少也算是有些个人

    经验。

    他伏趴在褚艳艳身上,猫似的弓起身子缓缓抽动起来,还别说,生过孩子的

    女人下面真的不是一般的大,虽说不及琴娘的屄肥膛浅,也没自己亲娘娘的屄饱

    满紧实,却胜在一片软腻湿滑,最为关键的一点,这是他首次。

    本应用在赵伯起身上的法儿,实际却用在贾景林身上。

    以这种方式去面对去处理问题。

    你们不是不要吗,老子要!不就是个弄吗,有个jiba啥呀!这股劲儿被他暗

    自运使出来,连早前提醒焕章注意的细节都给抛诸脑后忘一边子了。

    拥搂着杨书香的身体,或许是因为仨月没做了,干柴烈火之下褚艳艳倒是不

    疑有他。

    她喘息着,颤动起自己的双腿紧紧夹裹着杨书香,还抽冷子伸手替他擦了擦

    额角上的汗,见他一脸痴迷,她迷离起双眼道:过瘾吗?呼喝着,被自己未来的

    姑爷兼干儿子搞,这滋味和感觉简直无法形容,先不提能不能解决生理问题,仅

    就刺激这一点,就比以往偷人时更胜一筹。

    知道干啥呢吗?挑逗起的情欲在突破禁忌时,终于被褚艳艳喧嚷出来。

    知道不?杨书香瞥了一眼,但没吱声,整个人就是伏趴在那吭叽。

    褚艳艳噎起脖子,长吁道:使劲,使劲cao啊,cao贾大媳妇儿。

    干脆利落,直接把话点了出来。

    但瞧娘俩黏连的身体相互撞击不停,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随着书香jiba

    的进进出出,在彼此交合处泛出一股股白沫来。

    这回他也不怕热了,撑起身子在油滚湿滑之间来回上下起伏,褚艳艳则不断

    吟哼着,还伸手勾住杨书香的脑袋,挺起自己胸脯送了过去:来嘬,嘬口,嘬你

    贾大媳妇儿的奶。

    把个女人的野劲浑使出来,尤其一旁还躺着个不会说话的孩儿,倒十足十地

    像是在伺候自家汉子。

    随着褚艳艳的这番指引,杨书香人随意转,呼喘着放慢了抽插速度,低下头

    时,只端详片刻他便张嘴叼住了她的奶头。

    有别于柴灵秀的八字,马秀琴的木瓜以及陈云丽的锅锥,叼在嘴里的感觉既

    新鲜又刺激,这一边cao屄一边吃咂儿还是第一次,所以,快感很快便从书香的体

    内催生出来。

    行吗我还?支问过后,张嘴再次叼住褚艳艳黑熘熘的奶头,腮帮子一使劲,

    咕咚咕咚就又是两口。

    快出来了我。

    加剧在喘息中,他把胸臆直吐出来,随之而来便是鼓动起身体。

    艳娘。

    一边呼唤一边吞咽着口水,又一边搂抓起她的胳膊,在褚艳艳那软糯湿滑的

    体内快速抽插起来。

    给盘住身子不停碓击,褚艳艳应声而起:行啊,行死个人嘞。

    起伏着胸脯,频频点头,抱住杨书香的脑袋,几欲哭出声来。

    是爷们,是爷们啦,给孩子这一气冲击,腔道里如同过了火一般,一道道暖

    流从骨盆扩散出来,遍及全身,她声音都变得忽高忽低起来,把怂,把怂射艳娘

    屄里。

    呼喝间像个蛤蟆似的大张起黑黝黝的双腿,迎接着娘俩之间突破伦理的最后

    冲击。

    香儿,香儿啊。

    在这声声呼唤下,杨书香挥汗如雨。

    射进来…………射屄里…………他闭着眼咬着牙在那左冲右突,guntang中感觉

    jiba头子越来越麻熘。

    舒坦,舒坦啊…………使劲cao,艳啊,娘都给你…………脑海中忽地便闪现

    出船舱里的画面,想到某事某刻所做的梦,登时人如电击。

    还是cao着这样的女人带劲,一身紧rou好像天生就是为我而生的…………紧随

    其后,书香脑海中又闪现出这么一句话,诧异莫名间,只觉guitou一麻,勐地便从

    褚艳艳的怀里挣脱出来。

    妈诶…………他张起嘴巴,只觉得整个身体融在火炉子里,guntang中,狗鸡抑

    制不住突突地攒射起来…………直到杨书香穿好裤子,赤裸着上身躺在炕头昏昏

    睡去,褚艳艳这才捡起一旁的衣服。

    她看着擦抹过后手纸上的湿濡,又看了看翻卷在湿哒哒体毛之下的yinchun,脸

    上显出一片复杂之色。

    穿戴好衣物,把战场稍稍打扫一下,想起锅台还扔着的背心,陡地便意识到

    才刚搞时,大门并未插上,于是人也从颠鸾倒凤的迷醉中清醒过来。

    她隔着窗子往院子里扫了扫,好在一片清净,跟赵世在偷搞时就曾被灵秀撞

    见过,她心道,这要是再被谁撞见,就算理由再怎么充足,也百口难辩啊。

    正暗自庆幸,哪知刚迈进堂屋,下一秒脸就变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