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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挥了挥手。 几秒钟内众人迅速散了,关昱礼往回走,到病房门口推开门看了眼,又悄声带上。 高鉴昕一瘸一拐的跟过来,关昱礼一直走到安全楼梯,一脚踹开了弹簧门,反手拎住高鉴昕的衣襟把他甩了进去。 高鉴昕的背砸上墙,被随后-进来的关昱礼掐住了下颌骨,高鉴昕的睫毛一阵乱颤,预期中的拳头却没有挥在他脸上,而是重重的砸在身后的墙壁上,清脆一声响,听着rou疼。 “三年前,你在酒店的卫生间碰到过秦徵。”关昱礼恨恨的盯着他。 这话的语气不是疑问,高鉴昕有片刻错愕,然后点点头,“是,我当时喝醉了,把他当成了小峥,这件事他没告诉过你?” 话音未落,高鉴昕转而一笑,嘲道:“不过他告诉你你也没心思管他的事,你当时的心早就飞了,飞到美国去找苏醒过来的肖芹峥,关昱礼,你把我们一圈子人骗的好惨。” 他那时被关昱礼蒙在鼓里,肖芹峥是在美国出的意外,爸爸早逝,mama嫁到新加坡,身后事都没人管,等国内的朋友和老同学收到消息,人已经在美国“安葬”。 关昱礼把肖芹峥的墓地地址瞒得死死的,谁都不说,三年前他得知关昱礼要去美国扫墓,本来想跟着去,却因为家里长辈掣肘无法脱身,只能眼睁睁看着关昱礼飞去美国。 他那天非常沮丧,跟朋友吃饭喝了不少酒,去洗手间碰到秦徵,其实很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号人,他跟关昱礼不一样,对假的没兴趣,可那天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头脑一热,就抱住了那个人。 “高鉴昕!”关昱礼抵在墙壁上的拳头吱吱作响,“我恨不得杀了你!” 高鉴昕不明所以的皱皱眉,不管是上次挟持还是三年前的冒犯,已经是过去式,明明已经达成协议,关昱礼眼中的杀意又是从何而来? “因为你的sao扰,他迫不得已从安全通道走背街小巷,中了别人的埋伏!被绑架!!!”关昱礼压着嗓子咆哮。 高鉴昕瞠目结舌的看着他,半晌没反应过来,“被绑架?” 关昱礼松开了手,再不松手,恐怕就控制不住掐死他的欲-望。 掐死高鉴昕又有什么意义?没一个摘得清的,包括他自己。 …… 秦徵所在的住院部是医院单独新建的大楼,类似疗养院,离医院主楼有一段距离,四周植被葳蕤,空气清新,还有一片人工湖。 树木虽然茂密,在盛夏季节却有弊端,就是蝉鸣过于嘈杂。 傍晚时分,天边一道潋滟残阳染红半边天,窗子开着半扇,燥热潮-湿的风卷入阵阵此起彼伏的蝉鸣,李涛嘀咕了一声,准备关窗,病房内做记录的简凝却说:“别关窗。” “吵死了。”李涛说。 简凝看也不看他一眼,手上运笔如飞,“你可以回去了。” 李涛不服气的瞪着简凝,却不敢接茬。 “啧!”他拎起衣架上的背包,气呼呼的摔门走了。 简凝停下手中的笔,扣上笔帽插兜里,若有所思的看着坐在床上两眼呆滞的秦徵,正准备说话,门又被推开。 简凝扭头,关昱礼小心翼翼的合上门,站在门口往这边看。 关昱礼扬扬下巴,意思是秦徵今天怎么样,他能不能过来看看。 简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身后呆坐的秦徵却突然扭头,被简凝挡住半边脸,只露出一只眼睛,关昱礼一喜,正准备过去,秦徵的眼中却露出惊恐,一瞬间脸色雪白,眼瞳里无尽的黑。 关昱礼慎了慎,就这么一刻工夫,秦徵掀开毛毯,一个骨碌滚下了床。 简凝闻声回头,快步绕到床那边,关昱礼跟过去的时候,秦徵正缩在床下瑟瑟发抖。 “关先生先别过来,站到窗子那边去!”简凝八面无情的斥道:“退后!站过去!” 关昱礼还保持着迈步的姿势僵在原地,目光死锁着被简凝挡住一大半的秦徵,一个大男人,能把自己缩成那么一小团,他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了! 苦涩的味道从舌根弥漫上来,像嚼了一口黄连,苦的他翻江倒海的,想吐。 他慢慢退后,像个木偶一样把自己退到窗边。 “好了,我把他挡着,他过不来,别怕。”简凝扶着秦徵的肩膀,语调轻缓平淡,“深呼吸能做到吗?我们试一试,好吗?” 关昱礼看到秦徵抬起头,半只眼睛越过简凝的肩膀,飞快的往这边扫了一眼,随即闭上眼,打了个大大的寒颤。 “来,吸气——” 他闭着眼,听话的吸了一口气,只到一半,就像是被水呛到肺,咳得撕心裂肺。 关昱礼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胸口,呼吸道似乎也跟着刺耳的咳嗽声喘不上气。 上次简凝跟他说,秦徵的症状很明显——呼吸受阻,这是受惊吓之后的一种功能性胸闷,神经长期处于紧张状态,心理压力导致呼吸困难。 他当时半信半疑,然而今天亲眼见到秦徵发病的过程,只看他一眼就被吓成这样…… 他后背贴着盛夏的热浪,心却入堕入冰窖,像是被火炙烤的冰块,没来得及融化,就噼里啪啦碎成了渣。 “让他出去!”秦徵咳得满脸通红,揪住简凝的袖子咆哮:“我讨厌他!让他出去!出去!!滚!!!” 他激动地疯了一样,反手摸-到床头柜上的杯子,简凝伸手去拦的途中,杯子已经脱手飞出去,打着旋砸向关昱礼,后者也傻得不知道躲,瓷杯正中额头,再落在地上,骨碌碌滚了几滚,居然没碎。 简凝回头,一副“请你合作”的表情。 挨了一下的关昱礼直直的站着,铁头一样没反应,就是脸色白了白。 一个字一把刀从秦徵口中说出,当真能戳得他痛心疾首,连死都不能解脱。 关昱礼茫然的点点头,说了个“好”字,却没发出声,游魂一样往外荡,出门时险些撞到门框。 半小时后,张妈拎着保温桶过来,看到门口靠墙的关昱礼,咦了一声,问:“关先生,你额头好大一个包,我去叫医生来跟你上点药吧。” 关昱礼魂不守舍的耷-拉着眼皮,张妈没趣的撇撇嘴,进了病房。 接着简凝出来,他闲适的背着手,病历夹在背后轻轻拍打白大褂,要紧不慢的踱步过来。 这位年轻医生长得并不粗矿,相反的还很漂亮,他气质沉静,不动声色的吸引人的注意,所以总能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关先生,我能理解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