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云罗】第六集 六月飞霜 第十四章 陌上发花 衫落凝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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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冷月玦一扭身子趴在吴征两腿之间,凑近rou龙好奇地打量,还抽了抽鼻翼道 :「好奇怪的味道,也不难闻。唔……有些好闻才是。你的怎么……那么大?长 得也不一样。」 「嘿嘿,那是,本公子天赋异禀,不客气地说一句,若论粗大俊俏,这东西 便是天底下的十二品绝顶高手,能比肩者至多一手之数。」 「吹牛。」 冷月玦啐了一口,又打量一番道:「原来真有那么多不同。你的上头比柱身 大了一小圈,实话实说,比迭轻蝶面首们的物事好看许多,可也凶上许多了……」 「当然!棒儿圈里,它是一等一的帅哥。」 吴征得意洋洋道:「至于它有多凶,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哼。」 冷月玦又看了一阵抬头怯生生问道:「我能摸一摸么?」 「且慢,先与你分说清楚。」 「嗯嗯。」 冷月玦频频点头道:「都是习武之人,这里是男人的要害,莫要弄伤了你。」 「这里就叫它龟菰吧,平日未涨起时比棒神要小,涨起就成这般模样了。这 处最是敏感,也最是娇嫩……这处是棒身……这处就叫春袋好了……」 roubang涨大得吓人,盘旋的血管狰狞可怖,红彤彤的血rou之色更有种透明的光 泽。 冷月玦听得仔细,打望男人的隐秘处倒没半分羞涩,待吴征说完后眼眸一瞟 道:「你躺下不准看,我小心些就是。」 看吴征言听计从乖乖躺好一脸惬意地闭目等待,冷月玦舔了舔唇角,拍了拍 砰砰直跳的胸口略作冷静道:「那我摸了。」 还是那副成竹在胸,事到临头怯生生的模样,冰娃娃秀气的柔荑颤巍巍伸出 ,先以一指轻轻碰了碰。 冰凉的指尖未触棒身便直感惊人的热力,碰上之后更觉触手炙热。 五根手指在roubang上下轻点,冷月玦奇道:「这么坚硬却又脆弱?好奇怪。我 握在手里了,你莫怕。」 「不怕,握着还好,吃进嘴里时千万别用牙。」 「嗯嗯,我知晓。是了,那日迭轻蝶也吃棒儿来着,那我先摸一摸再来试试。」 冷月玦双手一上一下同握棒身忽轻忽重地按捏着道:「好烫,手心里都烫得 酥了。」 冷月玦身材娇小,玉手也是又小又软柔若无骨,roubang被她捧珠般抚在掌心摩 挲揉捏,极为细致。 无论韩归雁与陆菲嫣均有弄棒之时,可均无冷月玦这等耐心细致的求索之意 ,那柔掌掐握,玉指上下连弹。 吴征放松了享受这股别样销魂,大有奇趣。 「是这里十分敏感么?力道够不够?」 拈着龟菰的玉指正按在沟壑之间,爽得吴征一阵又一阵地打着激灵。 「袋儿的皱纹怎地这么多?好难看。摸着倒是柔软好玩,像两颗小绒球,捏 着好有趣!待会儿人家也要吃一吃。」 小手一左一右将两颗春丸分别按在掌心,玩弄得不亦乐乎。 「是这样动对么?」 双手同握棒身一上一下地推送,冷月玦终于俏脸飞红。 这般姿势可不就和棒儿深入蜜xue抽送时一模一样?「咦,你这里有点儿水出 来了……怎么了?」 「呼……」 吴征大喘一口憋了许久的闷气道:「女儿家动情时汁水涟涟,男人也有,只 是不多,这就是了。」 冷月玦目光一亮又是嘻嘻嘻一阵停不下来的贼笑道:「你动情了?是人家做 得对,让你很舒服么?」 「太舒服了!玦儿的小手真是无上妙品!」 吴征大赞一声弓起腰杆,只见狰狞粗黑的rou龙在冷月玦的小手里反复taonong。 那小手肤色玉白,极富韵律地起落,灵动无匹,yin光难当。 「原来男人动情时是这般模样!那人家想让你更舒服一点,我要亲一亲它了。」 冰娃娃手抓rou龙跃跃欲试,吴征阻了阻道:「换个姿势,你老趴着可累人。」 吴征起身跪立床头,让一身肌rou线条更加清晰,roubang亦如出洞恶龙,大增恶 行恶相的狰狞。 冷月玦怡然不惧,起身跪坐将高翘的roubang扳直落在眼前,凑上瑶鼻一嗅道: 「膻味儿更大了,动情时是这样么?」 「可能是吧,这个我还真不知。」 「那我就当是了。这般姿势……有点儿像跪求的模样儿,你是不是很得意?」 「欢好除了rou体之乐,亦有精神之乐。这个姿势叫做跪舔,有女子主动讨好 男子,曲意逢迎之意。能得仙舞洛川冷仙子跪舔一番,我当然得意得很了!」 「你喜欢就好!那人家待会儿也想试试你这样对人家好么?你都没有主动讨 好过人家!」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嘿嘿,待会儿把你舔哭。」 冷月玦俏脸一红,瑶鼻哼了一声以示抗议,唇角的笑容又十分期待。 她挺直柳腰十指按柱,神似按孔吹箫之时缓缓凑近,香唇贴上rou菰头儿又似 含着箫口轻轻一抿。 动作生涩无比,可只是轻轻一沾,敏感的龟菰马眼便传来极为软糯温热的触 感,销魂的酥麻让吴征一身肌rou勐抽,坚若磐石的双腿更是一阵发颤。 冷月玦双眸一亮,抬头与吴征四目相对道:「煎熬时亦复快美,对么?」 「对。就是这样,一会儿你也尝尝这滋味!」 「那我先来了,你的东西这般大,有些骇人……人家都未必含得进去!」 冷月玦抿了抿唇羞怯笑道:「倒有些像人家吹箫一样了。」 奋力张开小巧樱口,将将够得含入鸡蛋般大小的龟菰。 冷月玦全神贯注谨记吴征的嘱咐,以唇瓣包裹着贝齿小心吞含。 浓烈的男子腥膻直冲口鼻,小嘴被堵得满满当当几欲窒息。 冷月玦停下动作重喘了几下,才以舌尖抵着马眼轻扫。 视线中只见眼前毛发一片浓密的漆黑,吴征有力的双腿正随着舌尖的舔舐律 动。 每舔一下,他就抖上一回,不仅有趣好玩,更有种满满的成就感。 冷月玦忍不住嘿然一笑……「咝……」 抽冷气之声大起,原来一笑便失了方寸,锐利的牙尖在弱不禁风的龟菰上来 了一口。 冷月玦忙吐出roubang,只见吴征疼得一脸扭曲,冷汗都冒了出来。 「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冷月玦一脸歉意,忙用小手轻抚龟菰以做宽慰。 「无妨无妨。」 吴征擦了把额头冷汗强笑道:「刚开始生涩,多来机会就熟极而流。或者你 可以试试先用吸的。」 「恩……可是你的太大,人家气都喘不上来……」 冷月玦有些为难道,视方才的情况看,想再吞入些许都难,小嘴又被塞得丝 发难容,想吸似是也有些难以做到。 「这样试试。」 吴征抓过酒瓶晃荡道:「想不想喝酒?」 「现下喝么?」 冷月玦一脸懵懂,只看吴征的坏笑隐约觉得这主意定然诡诈得很。 「恩,来,再含着。」 吴征一副舍命相陪的模样一挺腰,将roubang送在冰娃娃嘴边。 冷月玦舔了舔唇,这一回越发小心翼翼,费了更长的时间才把龟菰含好。 吴征直起腰杆,让龟菰卡在冰娃娃口中,让roubang根部抬起,活像只自高山泉 眼里取水灌溉山下农田的竹管。 「别漏了。」 吴征倾倒酒瓶,一线酒液顺着roubang引流而下。 酒香与男子气味混杂作一股,冷月玦慌忙大力一吸双颊深陷,将酒液吸入口 中。 那上扬的面容明艳非常,翘首引颈又有受欺凌的楚楚可怜,yin靡得难以言述。 冷月玦虽被塞得呼吸艰难,所幸选取的美酒酒质甚好入口柔和,倒不觉难受。 稍作适应又以目传情,示意可以再来。 酒液不停倾倒,冰娃娃越吸越是娴熟。 双唇恰巧卡进龟菰沟壑,双唇与两颊深陷的嫩rou层层包裹,那强劲的吸力彷 佛漩涡般一紧一松地吸吮着整只rou菰。 「呼……」 吴征喘着粗气赞道:「玦儿好美……若是吃不消不可强来。」 话音刚毕,冷月玦便再也支持不住松开樱口,龟菰脱离时彷佛被一只真空皮 套吸紧,离开唇瓣时发出波儿一声响。 娇小丽人连连喘息,羞涩的目光却似在询问做得好不好?舒服么?「好厉害 ,若是再被多吸一阵,只怕直接吸出阳精来。」 吴征轻抚冷月玦背嵴在她耳边悄声道:「换我来吃一吃你?」 「嗯。」 冷月玦浑身发热也是意动难忍,偷看了眼狰狞的rou龙道:「我歇一歇再来试 试。」 「歇一歇?嘿嘿。你忘了我方才说什么来着?」 吸取此前猴急的教训,吴征先将冰娃娃抱紧吻住,这才慢慢解开她腰带。 比之方才,冷月玦娇躯更香更软,不知是情浓还是饮酒之故。 她无力地倒伏在吴征怀里,任由宽衣解带不再抵抗。 薄衫抛落,娇小的玉体终裸呈与夕阳之下,雪玉般的肤光似比夕阳更加晃眼。 香肩瘦削,玉乳坚挺,腰肢如柳,虽是身姿娇小堪比稚女,却玲珑有致。 且稚女般的身子更引发男儿深埋心底的兽欲。 「会不会失望?」 双乳被粗糙的大手盈盈一握,冷月玦娇躯一颤,声如蚊呐问道。 「好漂亮,简直美极了。」 将丽人缓缓压倒,吴征把玩着两只秀挺美乳,只觉触手滑若凝脂,兼具软嫩 与丰弹的绝佳手感,不由爱不释手。 「真的么?它们好看么?……摸起来呢?」 冷月玦窃喜不已。 「好看。你看它们颤巍巍地坟起,像是两只倒扣的玉碗,又圆又挺,美得很!且虽然说不上硕大,可沉得很,能这么坚挺正因饱实之故。头儿这么粉嫩,圆 圆巧巧,像熟透的海棠果。摸着已觉不够,好想大大地吃一回!玦儿一身都好, 哪里都吃,可从何吃起才是?「吴征连连称赞让冷月玦又羞又喜,嘟唇嗔道:「 又来说好听的哄人,你又没看过……那里……xue儿那里,哪里知道一身都好。」 「有理,我这就是去看看。」 吴征坏笑一声,贴着冷月玦光洁的肌肤滑落,彷佛贴着一块上好的丝绒,浑 不受力。 「嗯哼!」 冷月玦双手再度捂脸羞得不敢见人。 只吴征略一用力分开玉腿,见她白皙如玉的大腿尽头,稀疏的乌绒柔顺地覆 盖着喷香的蜜xue。 那蜜xuerou色嫩红,外唇丰满,内唇却是极薄,彷佛呼吸都能吹得她们如蝶翼 般招展。 吴征深嗅一口,确认冰娃娃身上神秘的幽甜异香正是来源此处。 两人前戏多时,蜜xue处花汁算不上丰沛可也挂上晶莹露珠,若是情浓以及之 时,这股幽香又该如何沁人心脾!「好看么?」 「好看,诱人已极。」 吴征喉结翻滚不住发出吞咽唾沫之声,显是急不可耐并非一味奉承。 「想吃么?」 「要好好地吃一吃,舔一舔,忍不得了。」 「且慢且慢。」 冷月玦忽然挣扎起身躲开吴征的扑咬,急得吴征脸涨得通红怨道:「又怎么 了?」 「人家……人家想看着你吃……」 「额……」 吴征下身勃然一涨!红袖添香已是难得的旖旎,舔舐蜜xue之时若佳人明眸细 观,比之红袖添香又不知要高上多少。 「而且……而且……你答应了人家要跪舔的,不是这般模样。」 「啧!一时激动忘却了。」 吴征给了自己一嘴巴道:「不是不行。男女私处有所不同,若是我跪舔的话 ,你就看不真切了。」 冷月玦一想确是如此,为难道:「那怎么办?」 吴征赶忙仰躺在床道:「你到上边来,这样也算跪舔,还看得真了。」 即将到来的羞人姿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冷月玦颇觉羞涩难耐之际,亦有猎 奇的刺激。 她踟蹰起身,一步一顿地分开双腿跨骑在吴征身上,将大张的蜜xue缓缓挨在 他嘴边。 「好像是折辱于你了……」 冷月玦如饮烈酒一般满面绯红,胯间的神秘私处纤毫毕现,跨骑之姿让她羞 涩难耐,又为吴征心疼。 「情投意合的欢好岂有折辱一说?都是你情我愿!这样你能看着我,我也能 看你!」 「恩。人家就是想看清楚,每一刹那都想看清楚,你莫嫌烦。」 「没有,先谢过冷仙子饱赐甘露!」 吴征骤然伸舌,让冷月玦心头大跳,可舌尖的冰凉与呼吸的火热都已喷上花 房,眼看就要品尝销魂蚀骨的滋味时,舌头却顽皮地缩了回去。 冷月玦浑身打了个激灵,刚要嗔怪,大放的蜜xue便被吴征一口吃在嘴里!一 阵酥麻的感觉自蜜xue处传来,冷月玦一身僵直绷紧,顿觉口干舌燥,忍不住惊声 叫唤起来。 奇的是叫唤声绝不尖细,反而轻飘飘地婉转酥媚直若哀叹,混不成调的呻吟 声却比玉箫吹奏的乐曲还要动听。 若非吴征托住腰肢,冷月玦几欲脱力软倒。 那一股股电流不仅让娇躯酥麻,连视线都已朦胧,那如泣如诉的呻吟声彷佛 从魂魄间叫出,怎么也打不住。 而吴征将舌头吐出口外,正抵着一颗小rou豆打转,看着无比下流,却让她乐 在其中,片刻也不愿停下来。 时而舌尖轻舔,时而以舌面抚弄,冷月玦被逗得快感连连,腰肢前弓,翘翘 的小屁股全挤在吴征肩胛之间。 好生享用了一回,吴征略停喘了口气道:「刺激的要来了,忍住!」 「嗯!」 冷月玦面上神情不知是喜是嗔,如泣似笑,也深吸了口气道:「好……好下 流的样子。唔……啊……怎么这样……」 吴征似在与蜜xue长吻,软嫩的rou脂被他整只吻住,更难熬的是幽谷内的嫩rou 被他舌头破关而入,正翻江倒海一般大力搅动。 幽谷蜜rou比之花唇更加香滑可口,敏感度亦增了许多,冷月玦被麻刺之感激 得娇躯连颤,双手抱紧吴征的脑门嘤嘤呜呜语不成声。 娇声媚吟之中,吸吸熘熘的yin靡之音大盛。 旁观迭府春戏之时冰娃娃曾觉小腹深处热流涌动,此刻被吃得体酥骨麻感觉 更是明显。 被电得震震rou紧不断的身体里彷佛开了个口子,正有许多涓细热液从奇异的 甬道里渗出……吴征却觉甚奇。 这般姿势是陆菲嫣的最爱之一,每一回都吃得她花露抛洒不绝,不多时便是 大泄一回。 可看冰娃娃的模样虽是快美连连,花汁却算不上丰沛,始终淅淅沥沥。 呻吟声也是婉转娇啼,比之泄身时的混乱不堪也还相距甚远。 冷月玦处子之身花rou奇紧,可rou壁却异常光滑,混如肌肤般滑不留手。 比之韩归雁的肥满,陆菲嫣的rou芽密布触感差了许多,也当因如此,或许冰 娃娃的快美也弱上许多,仅是那一股幽香甜美有胜。 一念至此,吴征翻身将冷月玦在身下作怪道:「好香的水儿,你想吃吃么?」 冷月玦娇喘吁吁,赌气歪过螓首道:「坏人。」 小嘴再被吻住,身体又条件反射般吸吮起来!坏人嘴里含了一大口香露,吃 在嘴里彷佛胶汁般腻腻滑滑。 来不及细问吴征的品评之感,只觉一颗火烫的大物已抵在腿心!「唔唔……」 冷月玦拼力推开吴征弓起上身,只见龟菰已埋入稀疏绒毛里,烫得彷佛柄烧 红的铁枪。 「还害怕么?现下正是好时机,水儿多了破身时也能少吃些苦头。」 「不是,人家想看清楚……要看着你进来嘛……」 撒娇之声让男儿无法抵抗,「我又忘了。」 吴征直起身子令冷月玦一览无余道:「我慢慢地进来,若是疼了忍不得你要 告诉我。」 「忍得!只是莫要太粗鲁。」 冷月玦两手臂弯撑在床头支起上身,目不转睛地望着两人即将融为一体之处。 「不会的,我舍不得。」 温柔疼爱之语让冷月玦心头一跳,只觉心甘情愿没半分枉了,暗暗咬紧了牙 关道:「习武之人谁还怕得疼了?我看着你进来。」 「嗯!来了!」 rou龙轻挑,两片蝶翼般的花唇被划开两边,浸润着花汁黏贴在棒身,不知是 在轻轻吸吮迎合,还是推拒不依。 龟首已抵入花xue再不能见,一只紧弹的rou圈被推挤开来,撕裂的剧透传来令 冷月玦汗毛倒竖。 那满胀非常的灼热刺痛感让她又是心惊又是紧张,不得不死死咬着牙关才能 强忍不适。 花rou却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放松时虽是轻快许多,却少了充胀的满足,收 紧时虽是电流阵阵,却又疼得入骨。 待她适应了片刻,吴征才又缓缓挺腰,终于冲开洞口rou圈,进入凉滑的蜜道。 大如鸡子的rou菰全数没入其间,被撑得大开的rou圈儿旋即一缩含住棒身,两 人齐齐发出一声感叹似的喘息。 娇小的丽人蜜xue亦生得窄紧非常,若非花rou光滑得全无褶皱,如此粗硕的rou 龙进入时怕是已伤着了她!「还行么?」 「恩……」 冷月玦鼻音奇重,刺痛中又有一股快意正越来越强地纷沓而来,终知煎熬中 亦复快美之意!「不算太疼还能忍得……让我缓一缓即可……」 「好看么?」 「说不上来……但是人家会永远记得!」 冷月玦抿唇勉力一笑,又深吸了口气道:「进来吧。爽利也好,疼痛也好, 我都要尝到滋味,都要记得清清楚楚。莫再停下了,人家的身子全数交给你!」 吴征心中一抽怜惜之意再难抑制,在冷月玦绯红的脸上亲吻一口柔声道:「 我要来了!」 没有山盟海誓,只有心中立定的决心,吴征勐然挺腰,将rou龙义无反顾地送 入花底!「啊……」 冷月玦几将唇瓣咬出了血,幽谷中被塞得满满当当,一张rou网被撕开与紧窄 洞xue被撑裂般的刺痛,提醒着一身贞洁已被夺取。 冷月玦死死抓住床单,大口大口地喘息,绯红的脸上瞬间退去血色,纯白若 纸。 「疼么?」 男儿的低语唤醒了恍恍惚惚,冷月玦虚弱道:「疼……你的太大了……人家 里面可舒服么?」 「好紧!全都给你裹住了。」 冷月玦身躯娇小,花rou光滑如缎,连甬道也不长只吞没了小半根rou柱便被一 片rou壁挡住。 那rou壁虽是奇异,彷佛两扇小门未曾闭牢,却再也无法进入一丝一毫。 吴征虽觉略有遗憾,却不忍伤了冰娃娃的心满口夸赞。 「累你再忍一忍!」 冷月玦移回目光,捧着吴征脸颊对视道:「想不到这么疼……」 「破身时是这样,一会儿便会好上许多。玦儿的花rou好滑,现下正抱得紧紧 的呢!」 「抱紧我!」 冷月玦投身入怀轻诉道:「我身已属你,你可永远莫要忘了。」 「叫夫君!」 「恩?什么?」 「什么你啊你的,叫夫君!快叫!」 「……」 「刚来成都时娘子可是自称奴家的,现下破了身子即使人前难言,二人独处 时还能不称夫君与妾身么?」 冷月玦心摇神颤,牙关打颤哼道:「夫君!」 「乖!一声夫君,永生不忘。」 「永生不忘?永生不忘?」 冷月玦呢呢喃喃数声,凑上香唇道:「妾身请夫君怜爱!」 吴征怀抱娇小的身躯缓缓挺送着腰杆。 阵痛虽已渐去,快感也已渐生,吴征仍疼惜无限,一边轻抽缓送,一边爱抚 着丽人娇躯助她舒缓心绪。 「嗯,……嗯……」 冷月玦随着吴征的动作不住轻声曼吟,情欲渐炽。 叹息之声渐由痛美交缠转作满足爽适。 那rou龙在体内徐徐进出,菰首的沟壑彷佛一面扒犁,不住刨刮着越发敏感的 rou壁,充塞排推的疼痛渐做满胀刺激的快意。 「夫君可以……再快些了……妾身承受得住……」 撩人的婉转轻吟让吴征越发悸动难忍,一把将冰娃娃轻若无物的娇小身躯压 在床头,吴征加力抽送几回,只觉花径里越发腻滑,倒是大慰太过短浅之憾。 这几下重击让冷月玦大叫一声,彷佛被抵着了敏感之处腰肢弓起嘶声道:「 是这样了……莫停……莫停下来……」 随着这一声媚吟,吴征只觉每顶撞一会,xue心的rou壁小门便舒张些许,彷佛 一片奇异的洞天正在向他敞开。 他灵光一闪如获至宝,嘶吼一声腰杆一沉一推,上翘的rou龙朝着幽xue挑刺而 入。 光滑的rou壁全无半分阻滞之力,腻滑的花汁却让roubang更加威勐。 龟菰钝尖直抵rou壁小门,这一撞竟然小门深深一缩,随即门扉大开。 神奇的开合异像彷佛两片嫩rou抚过菰首,直如两舌齐舔般浑身爽快。 吴征打个激灵不及回味,在冷月玦越发高亢的尖叫声中退出花xue,再一鼓作 气排筏而入!「啊……」 声嘶力竭的曼声悠吟之下,冷月玦娇躯一弹,彷佛被吴征自下而上穿刺到底 的rou枪挑起!「那里……那里……怎地这样……好……呜呜呜……快快快……再 重些快些……」 两扇幽门敞开,rou菰进入一处全新的天地。 与前段光滑的花rou不同,门后满布rou芽触感奇大,更神奇的是rou菰勐冲之下 ,深陷一团软rou被重重包裹。 那软rou被异物撞击之后剧颤着痉挛,彷佛一只小手死死抱紧rou菰,自行套动 着强力吸吮!「玦儿!」 吴征被吸得难以把持,本只被吞没小半根的roubang此刻尽根而入。 内外两段截然不同的rou壁传来差异极强的快感,他双手一托冷月玦的臀瓣, 上下托举迎合着roubang的抽送死命抵磨起来!冷月玦仰起螓首,连连发出满足快美 的娇吟,柳腰不自主地左右旋摇,让rou菰深入与拔出时能刨刮得更很。 而当吴征每一回插至最深处时,软rou的痉挛都让她剧颤不已。 原本淅沥沥的花汁此刻就如开了闸的水池,每一下起落都让花汁四溅蜜液横 流!「那里是什么……好奇怪……你顶得好难受……又好舒服……」 「不知道,玦儿的蜜xue好奇异,那里好舒服,会吸还会夹……我……忍不得 了……」 吴征喘着粗气嘶吼着,双臂托举着冷月玦的膝弯,几乎将她举在了空中抛抛 落落,每一下都深入花房,直采兰心!冷月玦已是失了意识一般,只知藕臂轻舒 环绕着吴征与他缠绵长吻,香口之中贪婪地吸吮。 蜜xue越是抽送越发紧缩,吴征居然越发进退维艰,腰椎传来的酸麻以现下的 姿势难以大开大合地发泄一番,索性抛落冰娃娃的娇躯,将roubang直贯入最深处! 这一抛极重,冷月玦只觉娇躯似被贯穿,xue心深处的嫩rou被抵得酥麻难当,彷佛 一摊湿泥般任由蹂躏。 「太深了太深了……要坏掉了……坏掉了……」 娇吟声中,吴征只感一股奇大的rou紧之力袭来,龟菰彷佛每一分都被拼命挤 压,更被吸吮得浑身打个激灵。 吴征咬牙切齿地闷吼一声,rou龙勐然暴涨着突突律动,大量白浆喷薄而出, 一股一股地深深注入幽xue深处。 那软rou被水柱射得娇颤不已,泌出花汁无数的同时却越缠越紧,更让冷月玦 的娇吟声寸寸升高,彷佛持续了一生一世那么长,一切才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