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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种程度上,宋烨是在怕,怕所有的热情,所有的浪漫,所有的精力都在短短的瞬间被他们燃尽了。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其实宋烨看也未必,只不过是人们婚前就烧昏了头的,把原本属于后五十年坚贞相守的热情都挥霍掉了。同性间的感情,只有单纯的通过感情来维系,如果热情没了,新鲜过了,那以后他们怎么办? 正是因为对未来有憧憬,有长相守的打算,面对豆丁的这种单纯和随性,宋烨就更不得不在他们之间的感情事上处处谨慎,只是没想到,自己谨慎的结果是差点被小豆丁霸王硬上弓。 宋烨到卫生间洗掉手中残留的体液,米小黎初尝情事不久, 弄了这一次,足够他浑身疲累,困意上涌,恐怕这一觉是要一宿到天明了。宋烨走到饮水机前,倒了一杯冰水,一面喝,一面看电视,心里则想着找个什么办法让豆丁知道这种事的个中厉害才好呢? 作者有话要说:俺这篇文真的素清水,目前没有越线的打算,大家请看我认真的脸- - 嗯,不要逼我作案。 快过年啦,其实俺也想给大家送贺礼,但码字的速度实在有限啊,所以,我只能说尽量的快更,尽量快…… 该死的上山 ------------------ 天大亮。 昨晚早睡的结果就是今天清晨的早起,当然,也许仅仅是因为今天爬山把大家兴奋的。 天是晴的,一丝儿云彩都没有,很好。 没有河,没有桥,很好。 都是石头台阶(据说),少土=没有草=没有蛇,很好。 …… 每个人的背包里都塞上吃的、巧克力、矿泉水——万一路上出事,困在山里起码不用担心饿肚子——背上。 手机,全部充好电,东哥和旭宸的那款还是防水防震的——背上。 多带一件外套,万一出意外,比如衣服被划破(东哥:裤子也是有可能划坏的。)——背上。 急救包里的止血带,创可贴……——背上。 …… “喂,我说我们不要太夸张,好吧?”鸿牛翻了翻眼睛,这是要把家背上了哇? 于是,每人一大包,进了山门。 一进山门就有缆车的,听工作人员介绍说,景区的精华地带都在后半程,坐缆车直接到通天峡口,然后继续往上爬,这样比较省时、省力,走一个来回,刚好一天,并能一览精华!他们几个一听,哼哼!要死不死的鼻子喷出了两口气。这六个人都是什么人哪,正是到了二十啷铛岁的年纪,奉行‘老子天下无敌’的信念,啥叫省力?啥叫省时?——不懂。 缆车? ——我的老天爷啊,等五十年以后到腿脚不便坐轮椅的时候再说吧! 于是,背包一扛,一行人一秒都没犹豫就往林子里钻了。 抛开缆车,这条山林小道,弯弯斜斜缓缓向上,大石头凿出来的台阶,用泥土填实拼凑,勉强算平整,石阶路旁边都是树,树旁边落差三米的地方是小溪——山花开得正好,林间有鸟鸣的幽静,小溪流淙淙流淌在巨石之间,蜿蜒,甘甜,清澈,远离路径,安全,景色也确实不错。 “看吧,坐缆车哪能看到这么好的景致?” “就是!” “傻瓜才坐缆车。” “没错!” 于是,一行人很庆幸自己没有选错路。 半个钟头过去了,地上还是石阶路,石阶路旁边还是树,树旁边还是小溪…… “这里的石阶铺得好糙啊,深一脚浅一脚的。” “每一步的跨幅都不一样,如果是长途,这样走最容易累。” “这林子不好,空空的,啥也没有!” 于是,长路漫漫,一行人只顾着闷头走路。景色?嘁,谁稀罕。 一个钟头过去了,还是石板路、树、小溪…… “走了多远了,为什么景色都没变的?” “我们是不是迷路了。” “哎,前后都没人烟的,这么久怎么没碰到一个游客呢?” 于是,鸿牛和阿松在林子里一顿鬼哭狼嚎,就盼着能有点共鸣——未果。 两钟头过去了…… “什么时候能走到通天峡啊?” “还不如坐缆车呢。” “我累了。” “会长,背包好重哦……” 于是,一行人的肠子都快悔青了,不是后悔走过的路,而是不知道前面究竟还得走多远才是头。 整整两个小时又四十五分钟,走得他们膝盖都软了,才终于看到人影了。用鸿牛的话来说,热泪盈眶啊——尤其看到这里的第一个招牌景点,通天峡——哭的心都有了。 通天峡,看看这名字起的,多气派。每个占地足足有三平方米的大红字刻在石头山边,旁边还有稍微小一号的五个红字——天下第一峡!这名头大的,能砸死人! 好吧,“天下第一”这种名头,放在一个没什么名气的省A级旅游景点,是个常旅游的人就能知道这就等于是吹牛的代名词,一般是实在没什么特色,没什么好吹捧的才会弄这个么一个唬人的名头——这个通天峡看起来就是属于这种。从目测上看,是很窄,但很短,不超过十五米。 “要拍照么?”宋烨拿着相机,看着同伴。 “靠,还不够丢人的呢。”东哥拉着旭宸一马当先的往前冲了。 这个通天峡的入口真的很窄,别说两人并排,就是稍微是个胖子恐怕都得卡住,还要公正的加一句,很陡,山壁上的某些地方嵌了铁环,已经被摸得光滑滑的了,果然是手脚并用的‘爬’山。一行人,排成一列,鱼贯而攀。 打头的东哥:“是有点陡,嘁,那又怎样!” 断后的鸿牛:“别磨磨蹭蹭的,前面的,快点走!” 中间的豆丁:“会长,好像爬梯子。” 宋烨腾出一只手,给前后的两拨人,都照了个登山照。 走过了他们曾经目测的十五米后,一个小转弯,看到了壁立千仞,好像一块馒头被一刀切了两半,留下中间那条缝的那种真正‘通天’的峡…… 吃惊的东哥:“Wow!这个……没想到居然上面还有这么长的路,从下面一点都看不出来。” 说好话的旭宸:“也没有很吹牛嘛……这陡坡起码已经是罕见的长了。” 诚实的豆丁:“那年我跟爸去修屋顶,爬的梯子也不过就是这样陡。” 处于下方危险的鸿牛:“阿松!你刚刚差点踩到我的头!” 宋烨拍了好几张这种难得一见、货真价实的‘一线天’,忽然对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