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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跟你□□分成,公司年度大片的主题曲也由你来唱,条件怎么样?跟你老师似的当个小众歌手签个小公司,这些福利想都别想。” 春水无法想象戚宇尚居然是如此爽快的一个人,他迷茫的望着他,好多都没听太明白。车开的又快又稳,春水只觉得胃里的东西一阵阵上撞,他脸色苍白地抓住扶手:“师傅快点停车!” 14 春水在路边吐个不停,最后胆汁都快呕出来了。有人一直在轻抚他的背,看他吐的差不多了,递过来一瓶矿泉水和一张湿纸巾。春水漱了口擦干净嘴角,回头一看,戚宇尚正关切地望着他。 “你晕车啊?” “车越好越晕的厉害,破车就没事。”春水不好意思地说。 “这是新送给小飞的保姆车,林肯领航员,也算不上好车……”戚宇尚看着春水窘迫的样子,觉得很有趣。“要不我陪你打车去?” “哥哥你不是看上他了吧?”邸飞从车上跳了下来,他抓住戚宇尚的一只胳膊,脸在上面蹭了蹭。“你品位越来越差了,土豹子也能入眼!” 春水一下子想起了他背上的那些鞭痕,很是替他捏了把汗,抬眼去看戚宇尚,微笑着并没有动怒。 “郝春水你别打小算盘,跟我抢人你还差着好几段呢!”戚宇尚咯咯地笑出声来,他的态度显然鼓励了邸飞,后者踮起脚尖,伸出舌头尖在戚宇尚的耳垂上舔了一下,斜乜着春水,一副挑衅的样子。 春水的脸一下子红了,邸飞这个白痴以为天下人都跟他一样不要脸呢。春水紧走几步拉开了车门,坐在司机身边,指着外边的两人冷笑:“邸飞你用不着急着撒尿做记号,不是所有的人都对你的电线杆子感兴趣!” 邸飞的脑袋不是很灵光,没听懂春水的意思。戚宇尚收拢了笑容,眼里的光彩渐渐阴沉下来,春水躲开他的目光,别过脸,不再开口。 汽车驶进了鹰堡的大门春水就被扔在了草坪上,他两手插着裤兜悠闲地乱逛,喷水池,雕塑,花草树木,各色俊男美女豪华汽车……后来暮色降临,整个别墅灯火通明,春水觉得自己该进去了----他又冷又饿。 进到大厅春水就后悔了,男男女女一水儿的晚装,连穿梭其中的侍应都是白衬衣黑色燕尾服。他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牛仔裤帆布鞋和T恤,开始偷偷地向后退,退着退着撞上了一根柱子。 “说你是土豹子还不服气,你看看这有一个人跟你似地吗?”邸飞绕到他身前,穿着一身乳白色的西服,大眼睛尖下颌,跟日本动漫里的王子差不多。 “有啊,”春水揉揉自己的后脑勺。“你,穿的跟只小白兔一样,转过来让我看看你把尾巴藏哪儿了?” 邸飞一拳就抡了过来,春水下意识的抬起胳膊一搪,打在了他的小臂上。春水不干了,稍微一侧身闪电般地抽了邸飞一记响亮的耳光。大厅里的人都被吸引过来,大大小小的明星们平时在媒体和粉丝面前忍的太辛苦,如今在自家的地盘上,都开始疯疯癫癫地起哄架秧子。有人认出了邸飞,仗着酒劲儿喊:“嘿,别给戚少丢脸,冲啊!” 邸飞两次栽在春水手下,急红了眼,扑上来毫无章法的乱打。春水一边躲闪着瞅空在他腰上踹了一脚,刚要补上一拳,手腕被人狠狠地抓住了。 “住手。”戚宇尚低低的声音命令。“你是来砸场子的吗?” “他找茬儿!”邸飞红了眼,扑上来还要再打,被戚宇尚一个眼神吓得不敢动弹。 “乖,上去换衣服。”戚宇尚柔声说,话音里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邸飞老老实实地转身走了。 15 春水试着去挣脱戚宇尚的手,对方不知用的什么手法,一个巧劲儿把他的胳膊扭到了背后,接着在他腿弯处踹了一脚,把他按跪在地上。 春水疼的见了汗,咬紧牙关不出声。戚宇尚一边按住他倔强的头,一边凑到他耳边说:“凡事不要过份,邸飞是个傻孩子,碰巧我就好这一口儿,现在我给你两条路,要么上去给他道个歉,要么就在这跪到大家散场,你选吧。” 春水无法去考虑戚宇尚给出的两个选择,现在的处境对他来说太过屈辱,愤怒和羞耻的烈火熊熊燃烧,快要将他烧傻了,只知道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抬起他的头。 戚宇尚陷入两难的境地。 他十七岁的时候就是X市六十公斤级的散打冠军,后来又被老爹逼着上了三年武丅警特丅警学院,他很清楚自己的力道,如果不快点放手,春水的胳膊就会受伤,可放了手,面子往哪搁?他很不习惯去替别人着想的这种感觉,心里一烦,手上又加了些力,春水疼的一声大叫。 “你不想再弹吉他了对吧?”戚宇尚紧了紧手指,“点个头,我立马成全你。” 只这一句话,如兜头一盆冷水,浇灭了春水周身狂怒的火焰,他听见自己右臂和肩膀的骨骼在咯咯作响,手腕处和肩胛一阵阵的剧痛。 一滴滴的汗珠落在地板上,由于大厅里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春水几乎听见它们依次滴落的声音。 “一,二,三……”戚宇尚在心里默数,如果到十,这倔种还不服软儿,他也只能放手。 “对不起戚少,我错了,你放开我,我马上就去道歉。”春水的声音很平静,他有一种高烧退去的感觉,浑身虚弱无力,心里充满了挫败的悲凉。 在场的人都有些动容。谁都是从年轻过来的,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第一次低头,第一次弯腰,虽然没有郝春水这样惨烈和不堪,此时回想心里还是有点点痛。和春水一起晋级的女孩子里有人开始轻轻地啜泣,虽然她们也不知道为什么难过。 戚宇尚清晰地听到自己舒了口气,他马上松了手,看着春水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整理好衣服和背包,右手的手指不易觉察地在腿上弹拨了几下。 “戚少他可不可以等下再去,议程表里有他的节目,他得抽空熟悉下琴和乐队。”公司负责这次庆典活动的一个高管壮着胆子说了一句。 “先带他去欣姨那里吃点东西,就说我让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