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
书迷正在阅读:娘娘腔(高H,娘受vs渣攻)、韩娱之最萌年龄差、[综]选择性听力伤不起、此生仗剑任疏狂(极品妖孽小受)、夏露(番外完整,荐)、眷色、[韩娱同人]从绘本里走出来的你、主父、青蛟、在魔教做卧底的那些日子
戚宇尚看着春水有些灰败的脸,想起他在路上吐得一塌糊涂。 16 一切又恢复了正常,不时有人上去讲话,大家举着香槟酒在下面或起哄或欢笑,宇尚大家庭其乐融融地继续狂欢,春水的事涟漪散去,水面了无痕迹。 春水跟着一个四十出头保镖模样的人向外走,他很疲惫,一点也不想吃东西,心中无比思念家乡自己小房间里的那张床,蓝白格相间的被子和床单。能蒙住头睡一觉该多好,权当一场噩梦。 “我女儿是你的粉丝,她和她的朋友还给你在百 度上建了个什么吧。”中年男人带着他穿过几道门,转过两个回廊,周围逐渐安静下来。他停下脚步,微笑着注视着春水。 “不会吧,怎么会呢……”春水刚才一直昏昏沉沉的,此时犹如在梦中惊醒,着实吃了一惊。 “我也喜欢听你唱歌,能唱到人这里。”那人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春水有点激动,可很快就低下了头:“今天我的样子太难看了,你女儿知道了肯定会很失望。” “不会的。”看到春水垂头丧气的样子,粉丝爸爸很想伸出手摸摸他的头,踟蹰了一下还是忍住了。“我跟着戚先生七八年了,头一次见他在公众场合这麽没风度呢,他给自己的定位一直是儒商。”说到这里他忍不住笑出声来,戚宇尚今天晚上被这个孩子逼得像个地痞流氓。 “邸飞没脑是出了名儿的,倒是你,为什么要和他计较呢?进了这个圈子,以后匪夷所思的事多了去了,你这样不知道进退,会死很多回的。” “我早知道会尿炕,晚上就睡筛子了。”春水的心情开始好转,他跟着粉丝爸爸推开一扇门,是一间开放式的厨房。奇怪的是,一张宽大的原木餐台上亮着一盏台灯,一个看上去有五十多岁的女人正在灯下看书。 “欣姨,打搅了,戚先生麻烦您给这个孩子弄点吃的。” 被叫做欣姨的女人摘下眼镜,把书倒扣在桌子上,很热情地招呼春水:“来吧来吧,我刚包好的小饺子,孩子你喜欢吃水饺还是汤饺?小李你也别走了,一起吃。” 被称作小李的的粉丝爸爸把春水按坐在餐椅上,偷偷树了个大拇指:“比赛的时候好好唱,用实力说话才硬道理。” 欣姨在cao作台前忙碌着,春水瞥了一眼餐台上的书皮,“天龙八部。”他不敢笑,走到欣姨的身边。 “阿姨,打扰您了,我能帮忙吗?” 欣姨递给他一个漂亮的铁盒子:“阿姨自己烤的饼干,先垫垫肚子,马上就好。” 各式各样的看起来笨头笨脑的小动物,春水认出一个就吃一块儿,后来翻出一个实在是猜不出来了,拿起来去问欣姨。 “那是头猪,”戚宇尚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我小时候做的模子,有那么难辨认吗?” 春水手一抖,饼干掉在地上。他默默地走回餐桌边坐下,看着戚宇尚捡起那块饼干,满不在乎地扔进嘴里。 “欣姨多煮点,我也饿了。” 17 戚宇尚坐在春水的对面,两人面前的汤饺冒着袅袅的热气,缓解着尴尬的气氛。春水集中精力舀起一个饺子,手腕痛得很,勺子颤颤巍巍地磕碰着碗边,一时竟无法送进嘴里去。他慌了,扔下勺子四下里张望。 “这屋里没吉他。”戚宇尚头也不抬地喝了口汤,“用左手吃,过两天就好了。” 春水没有动,他刚才真的吓坏了,无法想象自己没有吉他的人生。 “我刚才打过招呼,今天晚上你不用上去唱了。还有,”戚宇尚站起身,从春水的碗里捞出几个小饺子放在盘子里,全部用勺子切成两半:“把这一碗都吃了,也不用去道歉了。” 饺子很香,春水用左手笨拙地吃光了一碗,连汤都喝得涓滴不剩。戚宇尚看了一眼他搭在桌边的右手腕上那一圈明显的青紫,把自己碗里的饺子又拨出来切好,放在春水的面前,春水不客气地又给吃了个干净。 “宇尚,这饺子有的是,管够。”欣姨疑惑地又盛了一碗端上来,戚宇尚却站起来准备走了。 “戚少,我可以回去了吗?”春水也跟着站起来,他一刻也不想留在这里。 “等下跟欣姨去看焰火吧,看完了我派车送你回去。” 午夜时分,半边夜空都被焰火映照的绚烂缤纷。春水躲在人群的角落里,无法和大家一起欢呼雀跃,一是心情不好,再者他来得匆忙,没有穿外套,此刻冻得瑟瑟发抖。 不远处戚宇尚和集团的副总正在聊天,他时不时地瞥一眼春水,看到他抱着双臂缩着脖子,在那一蹦一蹦的。他随手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递给身边的一个小企宣,示意她给春水送过去,同时把食指竖在了唇上。小企宣明白,走过去啥也没说把外套披在春水身上,春水感激地笑着穿上,又肥又大的,小企宣帮他挽上了袖子。 “喂,换口味了?你不是只喜欢漂亮无脑型的,拿过来就cao,cao完了一扔,图省心吗?”副总拉了一下戚宇尚薄薄的衬衫,他们曾经是战友,说起话来荤素不计。 “谁说他不漂亮?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见他他正踹邸飞呢,腰一摆腿一抬,那叫一飒。”晚间气温很低,戚宇尚也不自觉地抱起了双臂。 “警告你啊,这孩子和袁峰交情不浅,你别犯糊涂。” “我还能强了他不成。”戚宇尚慢条斯理地说:“我只不过想把这只小豹子搂在怀里,剪掉他尖利的小爪子,用指甲刀磨得又圆又平,然后在他尾巴上系个蝴蝶结,脖子上挂串铃铛什么的,而且完全出于他的自愿。” “你要想宠一只猫哪里没有,为什么要难为一只豹子呢?”副总看着他两眼放光的作孽样子,很想上去给他两拳。 “你懂什么,乐趣啊。”戚宇尚又一次看向春水的背影,这时最后一组焰火腾空绽开,映着他的脸上的表情,三十多岁的人了,像个搞恶作剧的孩子。 春水回到简捷的住处时已经快两点了,在路上他接到了阿呆的一个电话,问他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