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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吗?难道是被纳迪夫推了以后撞坏了脑袋,脑震荡!可是脑震荡也不可能睡五天再断气啊!让人奇怪的还有纳迪夫的态度,两人的立场是可想而知的对立,为什么还是帮助救治塞纳沙。 诶~想这些有什么用呢,人都已经不在了! 关于纳迪夫,白了一并没有跟卡尔提起,人家可是民间运动的□□分子,跟王室绝对是想互相掐死对方没得商量,所以白了一直接就避开了。 听到白了一叹气,贝克尔说:雅里大人又在想塞纳沙殿下了? 白了一点头。 逝者已矣,雅里大人就别再想了。 但是我想不通啊,怎么都觉得不对劲!白了一挠着脑袋。 贝克尔对白了一这么死认理的个性早就见怪不怪了,劝了几句只能作罢。 两个人正坐在庭院里面休息,看见侍从们一个一个手里端着精美的食物和美酒进来,然后鱼贯而出,阿尔努旺达一身锦衣华服进来,白了一和贝克尔上前行礼。 阿尔努旺达自从登上王位后三天两头地往卡尔这边送东西,美食美酒不在话下,金银珠宝一大堆。 国王陛下怎么又送东西过来了?白了一问,你找卡尔的话他还没回来。 前些天送的东西都还满意吗?阿尔努旺达答非所问。 啊?白了一一头雾水,随意应承道:还,还好! 阿尔努旺达走进卡尔的宫殿,招呼白了一过来享用美食,白了一无奈地找借口推拒。最后他笑得脸都僵了终于送走了这位大神。 这个家伙在搞什么东西,最近老是来套近乎,碍于对方位高权重就应付一下吧,白了一心里想,但是老是这么来也不是办法啊!到底是什么目的,难道他真的其实跟卡尔关系很好,以前那些猜想都是误会?不过话说回来,阿尔努旺达不停地询问关于自己的事,言语之间有意无意地提到自己手下高官厚禄什么的,白了一忍不住想难道是在拉拢我?白了一又在脑子里天马行空地联想。 阿尔努旺达走后,白了一捏起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扔进嘴里感叹,诶,朱门酒rou臭,路有冻死骨。跟这里也挺贴切,听说外面瘟疫流行,死人摞得比山高,宫殿里还是大鱼大rou,高枕无忧啊!供神的鲜果和美酒依旧一日一换! 大人,你这话可别乱说,被别人听到是大不敬的,而且最近可别往外跑,外面真的挺乱的!贝克尔嘱咐。 知道啦,阿布mama!我才不出去,我超怕死的,我更怕生病的时候吃药!还得留着命回家呢!说起来,国王陛下不是准备要娶王后了吗?那个什么大祭司的女儿还有什么称号的。 因为瘟疫,国王殿下的婚礼仪式才暂时延后了! 因为赫梯人认为自己肯定做错了什么引起神的不满,神降下了灾难他们,既然神这么不开心,我们怎么能开心呢,喜庆的仪式就只好暂缓了。 由于瘟疫无法得到有力的控制,一向喜欢用微笑征服他人的美人王子殿下也偶尔流露出愁容。 瘟疫的事情还是没进展吗?白了一吃着葡萄问对面的卡尔。 卡尔叹气着点头。 古代人在疾病面前确实容易束手无策。 把病人好好隔离好,尽快找出对症的药物才行。 什么隔离?安瓦尔问。 白了一怪异地看了安瓦尔一眼,发生瘟疫难道你们不把病人隔离起来吗? 为什么? 白了一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安瓦尔和卡尔,传染啊,瘟疫是会传染的,你们不知道吗?那这几个月你们到底做了些什么措施啊? 大赦天下,减免税赋,开仓放粮,尤敬天神。 白了一无力地扶额,他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始说。 我说大哥,行行好吧,能不能再不靠谱一点,你们做的是什么措施啊!瘟疫是不是更加严重了? 卡尔和安瓦尔相视一眼,无奈地点头。 瘟疫只是人感染了疾病生病了,对付传染病比如瘟疫,首先要做的应该是隔离感染者,其次进行大范围消毒,同时针对病症下药医治,这样才能有效果。难道你的司药的神官或者一些懂医药的人都没跟你们说过吗? 卡尔摇头,他对白了一的言论将信将疑。 读出卡尔眼中的迟疑,白了一继续劝说:反正情况已经不能再糟了,不如就照我说的试试吧! 卡尔立刻采取白了一所说的措施,瘟疫的控制情况几乎是立竿见影,感染人数明显减少,为此,国王再次借此机会往卡尔宫殿送了一大堆礼物,还私自包揽了白了一私人宫殿的全部内饰,就是前赫梯王赐的那座宫殿,白了一只当花园一样地偶尔去逛逛。 疫情大致上得到控制后,卡尔带着白了一出去巡视各个疫情隔离点的情况。民众们对白了一身为神使的身份更加肯定,在疫情好转之后还自发来到王宫城墙外日夜膜拜。面对一次次的朝拜和无限歌颂,白了一几乎快被这一切冲昏头脑。 神使雅里,生生不息的蓝莲花的使者,将生命延续! 议事厅。 根据神使雅里的指示采取了有效措施后,疫情已经得到了有效控制,只等有效的药物研制出来后,这关就能挺过去了!阿尔努旺达坐在王位上面露喜色地说,卡尔,你的准王妃果真厉害啊! 卡尔淡笑。 神使雅里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他不仅在先王征服叙利亚的最后关卡为最后的胜利赢取了漂亮一仗,而且还在此次的疫情控制方面做出了大贡献,我和彭库斯议会的各位成员都决定要给神使雅里一个适当的官职,神使雅里是战神,所以理所当然是将军了,你觉得怎么样? 既然都已经跟议会决定了,又何必问我呢?卡尔当是微笑颔首。 好,既然如此,就这么定了!任命大典的时候,由我亲自主持! 卡尔微垂的眉轻蹙了一下,随即解开。 其实本来要添个官职也不是什么大事,国王就是生个王子也不用搞什么大典,但是白了一不一样啊,人家是神使,给神封官多多少少要给天上的神看看样子,这样说不定觉得我们对他们很尊敬,就可以早点结束这场瘟疫的惩罚了!阿尔努旺达和议会的成员基本上都是这么想的。 第二天,白了一就被按了这么个名号,他一听说还要给他搞个什么正式的任命大典,封了个天命将军什么的名号就头大。天命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老天要你当的,没办法,当时信奉神灵的赫梯人很讲究形式。 有没有搞错啊,还有没有人权了,还给不给人自由了,至少也问一下我本人的意见啊!白了一抱头在心里呐喊。问了也没用,问了我能拒绝吗?想到这里,白了一就更加丧气,更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利啊! 卡尔,我能不当这个什么将军吗?白了一求助卡尔,万一打起仗来他不是要冲在前面,那得要多少条小命才够他玩的啊! 卡尔无奈地摇头。 国王和彭库斯议会的决定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和形式拒绝。安瓦尔在一旁说明。 白了一懒得搭理他,我去找乌黛玩! 白了一几乎每天都会来照顾乌黛,时间久了,感情渐渐深了。白了一抚摸乌黛柔亮乌黑的皮毛,帮它挠下巴的毛是乌黛最喜欢的方式。 看到白了一不太精神,乌黛凑上来舔了舔白了一的脸安慰他。 诶,也不知道这条命还能活多久。白了一无力已经吐槽。 雅里大人怎么能说这种话,我会一直保护大人的,直到我倒下的那一刻。贝克尔无比认真,信誓旦旦。 好兄弟!白了一想抱住贝克尔拍拍他的背,却被贝克尔紧张地躲开,他觉得像被泼了盆冷水,你躲什么? 身份有别,大人......虽然知道白了一并不在乎身份地位这种东西,但是他不敢接受拥抱,他怕怀抱中短暂的快乐在拥抱分开时会为他带来更大的痛苦和失落。 白了一显然生气了,收回手离开,贝克尔无奈地跟上去。 别跟着,我又不出宫,就附近转转,没人能对我怎么样。 面对白了一不悦的表情,贝克尔只能止步目送,隔一段距离后远远跟着。 白了一晃悠到青鸾的桃林,坐在最大的那颗桃树下生闷气。这里的人,脑子都秀逗了!白了一倚靠在桃树下忽然想起那天揍塞纳沙的情形,一切似乎就发生在昨天,现在却天人永隔了。 微醺的风和暖意的阳光让人昏昏欲睡,白了一竟然就这么不知不觉地睡着了。鼻尖萦绕着清冽的花香,白了一忽然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木质的软榻上。 白了一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竟然在听香水榭。 醒了?风华绝代的美人闲适地坐在一旁端着酒杯轻酌,来一杯?他问。 白了一一愣,刚才没见他坐那里,反应过来后婉约拒绝,他是领教过这酒的厉害,这次没敢再喝。白了一坐起身尴尬地摸摸脖子走过去,不知道怎么的,我好像在桃树下睡着了? 心累了,自然就会想睡吧。 白了一双手拄着脸问自己,累吗?完全不一样的生活环境和生活方式,整天提心吊胆打打杀杀,还有一个会莫名其妙在心里牵挂的人,原来谈恋爱什么的,真的很累啊!白了一叹气,总算是大致了解曾经那些提出分手的女生心情了。 青鸾,你上次说的那个什么任务能不能透露一点点信息给我呢?白了一笑脸满满地问。 青鸾摇头,白了一就像夜里的向日葵垂下头。 小气,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