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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啊!白了一用手指比划着大概半厘米的长度。 你舍得回去吗?青鸾问。 干嘛舍不得?白了一没头没脑地直接回问,突然他意识到什么,虽然相处了那么久,有那么点点喜欢他,但是......脑子里浮现卡尔的笑容,这时他已经说不出要回家了,显然喜欢不止一点点,要是真只有一点点,也不至于总能让某人天天夜袭成功吧。 等你哪天真的想回去不再留恋的时候,再跟我说这事吧! 白了一暮然抬头,哪里还有青鸾,最后这句话的意思不就是说,你什么时候真想回去了,我能办到的意思吗? 发现有人轻抚脸颊,白了一渐渐苏醒,柔软的嘴瓣带着熟悉的触感。 白了一醒来发现自己仍坐在树下。 我怎么会在这里?白了一懵懂地问卡尔。 卡尔笑着回答:如果不是你自己过来的,难道是被哪里的精灵拐骗来的? 朝夕相处下,白了一基本上能看懂卡尔的唇语,他也很认真地学习了赫梯的语言,相较当时的文明,赫梯文是相对简单的一种。 才没有,我都这个年纪了,怎么可能看得见精灵什么的。 再睡一会吧!卡尔抱起白了一。 睡够了已经。白了一虽然这么说,但是依旧抱着卡尔的脖子。 风卷起满地的桃花凝成一股旋转的花绳,白了一笑着朝它挥手道别。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 求收,求抚摸! ☆、第 49 章 全国的瘟疫已经进入尾声,白了一授命的仪式即将到来,卡尔的宫殿里,从负责贴身照顾的高级侍从到负责擦洗地板的老嬷嬷都在紧张筹备着,迎接白了一授命将军的那天,这是一个殊荣,大家都很替白了一开心。白了一因为平日里很亲近下人,人气很旺,大家都尽心尽力地服侍白了一,都理所当然地把他当做卡尔的王妃。 量体裁衣,学习仪式流程,走路步伐仪态,白了一都快被整崩溃了,连走路还要踩节奏,又不是结婚典礼。 卡尔和安瓦尔从议事厅回来发现白了一又偷跑出去了。 雅里大人去哪儿了?安瓦尔问打扫的下人们。 大家一致摇头,都很默契地不说白了一去哪,其实都知道他找乌黛玩了。 乌黛,你家在哪呢?白了一问。赫梯在高原,豹子的数量极少,像乌黛这样全身黑化的豹子就更少了,你会想家吗? 白了一经常对乌黛说一些心事,乌黛就像真的听懂话一样,做出各种回应。乌黛把头靠在白了一肩上,用柔软的皮毛轻轻磨蹭白了一的脖子,白了一则轻轻抚摸它的背。 白了一带乌黛出来散步,为了防止出现上次伤人的情况,白了一给它栓了绳索。 来,乖乖的,带你出去玩。白了一拍拍它的脑袋。 白了一带着乌黛路过一座花园的时候偶然遇见了阿尔努旺达。 国王陛下。白了一弯腰行礼,因为是神使,他不需要下跪。 阿尔努旺达很热情地伸手扶了他,站在他身后的就是上一任国王身边的老祭司,也就是总和白了一作对的那个。 两人客套地问候了些话语,乌黛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乖巧地蹲在一旁等待。 阿尔努旺达正说着,突然咳嗽起来。 国王陛下,你没事吧?白了一关心地问。 没事,最近事情太多了,没有休息好,你继续跟乌黛玩吧,我先走了。阿尔努旺达想伸手摸乌黛,乌黛似乎不愿被他接触,躲到白了一的身后去。 白了一朝他挥手道别,还不忘加一句熬夜上火了多喝水。 国王陛下,您为什么对他这么客气?老祭司问。 到我这你也算是三朝元老了,见到的事情也不少,胸襟要更宽阔些。我知道你对他有些看法,但他现在是人心所向,拉拢他对我有好处。而且我一直觉得他挺可爱的,比那些整天只知道乱吃飞醋的后宫女人强多了;更何况,从卡尔手里抢到人,对我来说意义非凡啊!呵!阿尔努旺达眉飞色舞挺直腰杆,昂首阔步地离开。 阿尔努旺达刚走,卡尔就出现在白了一眼前,看着卡尔有些不悦的表情,白了一觉得莫名其妙。 他跟你说了什么?卡尔用唇语问。 没什么,就是问问仪式准备得怎么样了之类的。白了一看着卡尔的口形回答。 不要跟他有接触。卡尔拽起白了一就走。 干什么啊,你抓疼我了。白了一拍打卡尔的手,放手,干嘛突然这么生气啊,不就是跟他说了几句话吗? 卡尔却忽然回头正色道:以后没有我在身边,不许你跟他有任何接触,现在,立刻跟我回去沐浴净身。 你干什么?我不要!简直是无理取闹!白了一怎么都挣不开卡尔的钳制。 请放开雅里大人,否则我要拔剑了!贝克尔抓着卡尔的手,另一只手已经握在剑柄上。 卡尔用眼神警告他,你敢? 为了雅里大人,我愿意与全世界为敌,只要他点头,我就敢拔剑!但是他不能伤到卡尔,因为白了一会心痛,贝克尔无比清楚这个矛盾存在。 洗个澡而已,我知道了,你先放手!白了一在卡尔稍微松懈的手掌中抽出被捏得通红的手,把乌黛送回豹子园后,乖乖跟着卡尔去洗澡。 洗得白白净净香喷喷的白了一披着浴袍出来,一会儿要试穿新裁好的仪式服装。 卡尔执起白了一的双手,亲吻红红的手腕,刚才他确实太生气了,他看到阿尔努旺达对白了一笑,看到阿尔努旺达碰了白了一。该死的,应该把他藏起来才对! 疼吗?卡尔问。 白了一收回手,捏了一下而已,骨头还没断。 卡尔听得出来白了一话里的意思,别生气了,原谅我!卡尔抱着白了一哀求,亲吻他可爱的耳廓和漂亮纤细的脖子。 白了一推开卡尔的脸,别亲了,一会裁缝送衣服过来要试穿。 让他们等着,反正我已经等不及了!卡尔轻松地剥开轻薄的浴衫,亲吻象牙色的美丽肌肤,在白了一身上攫取他想要的一切。 前来给白了一准备衣服的各位裁缝和侍女们等得花儿都谢了,站在宫外列成一排,腿都要打颤了还不见来人召见。等天黑透的时候,里面出来一位高级侍官,让他们明天早上再来。 第二天,白了一死活不愿意从被子里出来,宫外站了一排等着他出来为他更换衣服的人,等半天还是没人出来。听说这位雅里大人十分亲近下人的,而且卡尔殿下对他的宠爱是有目共睹,面对白了一疑似摆谱的行为,众人甘之如饴,谁让这位腕大,敢说一句闲言碎语的都没有!直到卡尔回来挥退众人,进房间好说歹说才让白了一露出脸来。 怎么不换衣服?卡尔问,出来吧,我帮你换。 不要!白了一死死攥着毯子裹在里面像一个绒毛球。 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白了一蹭一下脸红得跟番茄似的,从上到下,到大腿根部全都种满了大红草莓啊......怎么好意思出来,我不出来!说完又把头缩回去。 卡尔无奈地推了推,然后把这团球抱在怀里,过了一会,一层层剥开被子,才把赌气的白某人给扯出来。 乖啦!卡尔用唇语说,然后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容易害羞也是他很可爱的地方,卡尔满意细细抚摸白了一象牙色的每一寸肌肤,那里留着专属自己的印记。 卡尔命人拿了衣服进来,亲手一件件给白了一穿上。白了一舒心地当起大爷被伺候,谁让丫的昨天乱发狂,把人都快往死里整了。 赫梯人似乎很中意金色和银色,这套参礼的服饰在内红外黑的底上用金丝银线装饰,还有大小不一的宝石点缀,在光线亮的地方,就像牵引着银河那般璀璨奇妙,相当奢华。 卡尔满意地点头,领着白了一出来,侍女们都惊叹衣饰的巧夺天工,更惊艳于白了一将黑与红穿得格外出彩的个人魅力。卡尔让人打赏了在外等候的裁缝们,又让侍女们给白了一戴上纯金打造的装饰冠,上面镶嵌着一颗光滑的圆形蓝宝石。 白了一抬头挺胸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金冠都快被抖掉了。我去,难怪教的步子那么慢,穿成这样能走快才有鬼! 能脱掉吗?重死了,脖子和肩膀快要分开来了!白了一快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昨天的体力就够他吃不消的了,外面这件内红外黑的斗篷下面托着着一层层黄金打造的摆尾,有多重就不说了。额滴神,这造型都快赶上婚纱大拖尾了。 卡尔从上到下审视了一番,觉得确实接近完美了之后,终于大开金口同意白了一脱下来。 造型赶上婚纱大拖尾这句话真是没说错,因为那个仪式就是把命交付与人跟下半辈子跟谁嫁人的定义也差不多了。 封号的日子如期来临,王宫内所有的东西都被翻新,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王城大开大门欢迎哈图沙什乃至全国的人民来观礼。 为了让太阳女神阿丽娜见证这场仪式,所以选在了黎明时分。 天是漆黑的,就跟那天白了一来到这世界的时候一样。风很静,无数的火把照亮天空,把黑染成了红,一如白了一身上这套内红外黑的礼服。 民众狂热地呼喊雅里,彰显诚意以图神灵的庇佑。 阿尔努旺达站在高高的红毯另一头,他的身后站着卡尔和老祭司,老祭司手里端着金冠和一把仪式用的金色宝剑。 单调却不失庄重的音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