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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器物顶进他的身体,他倒吸了一口凉气,金属管又残忍的深了几分,他感觉到内脏都在被搅动,挤压感的痛感使他游离的神思恍惚中清明了几分。 “怎么样?”有人在说话,凉薄的声线比体内的硬物更让他感到胆寒。 五六十岁的瘦黑研究员轻轻按压着他的腹部,身体一阵细微颤栗,过了会研究员摘下手套,对站在身旁的男人说道:“孕囊已经在腹腔成型,实验体受精很成功,到目前为止胚胎的成长还算顺利,不过我们依旧不能保证此次实验的成功是百分之百,古往今来这是第一例男性繁育实验。” 二人的对话声挤进耳道,吵的他脑仁生疼,但他听不清对方究竟说了什么。 一双手抚摸过他的身躯,淡淡说:“下次注意点,你弄疼他了。” 研究员顿时吓的面如土色,擦了擦额角的汗回应:“是...是的。” “下去吧。” 听见男人的特赦,研究员提起箱子慌里慌张跑了出去。 “要喝水吗?”男人问他。 他动了动沉重的手腕,四周响起一连串清脆的锁链声,身上没有一丝力气,早上跑出了地下室被抓回来后麻醉剂的药效就一直没有消失。 他忘了自己这样多久了,待在狭窄的地下室与黑暗为伍,每时每刻都被角落的摄像头监视着行动,几天,几个月,还是几年...... 偶尔会有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像今天这样对他的身体进行检查,但他觉得与其说是检查,不如羞辱更为合适,因为无论何时他永远穿着一件勉强遮盖住大腿的上衣,不分场合和时间接受来自男人的yin虐,无论谁进来都能看见他狼狈羞耻的模样。 “想出去......”他发出一丝微薄的呐喊。 对方没有回应。 一双手抓住他的脖颈粗鲁撬开他的牙齿,然后有一股滚热的水流涌进喉管,他措不及防被呛到将水喷在了对方的衣服上,男人当即给他了一巴掌,打的他脑袋发昏鼻腔流出湿润的鲜血,然后对方又继续抓着他猛灌,直到口腔被水填的满满当当顺着嘴角往外溢也没停手,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但男人并不在乎他难受还是痛苦,直到水杯的水一丝不剩进了他的胃,才松手奖励似是摸了摸他的头。 “这就是被淘汰的残次品的剩余价值。” 之后又一天天过去,他像条被主人圈养的狗,黑暗的地下室就是他的狗笼。 在他被折磨的几乎放弃挣扎的时候,身体一点一点发生了奇妙的变化,肚子越越来越鼓,把紧致的腹肌撑的光滑圆润。 他开始变的像个孕妇...... 这时他才意识发生了什么,自小跟随男人长大的他知道男人立志于投资各种生物研究,其中不乏变态到令人作呕的。 男人经营着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从军火走私,地产贸易,到工业园区,每年利润高的惊人,但所有的资金到最后都会被投资到各种研究所,比如经由政府机关审核批准的病毒生物武器研究计划,地下街活体试验,细胞探索等等。 诸如此类丧心病狂的研究那个疯子都乐此不疲,向来锱铢必较的他只有在那一份份沾满血腥的研究计划书面前不计得失,但这就是他的恶趣。 所以他很早就知道那个看似衣冠楚楚的绅士其实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从地狱而来的撒旦! 在看清真相后,他开始进行挑衅,抗争,试图逃跑,然后他被拉进另一个地狱。 他这一生设想过很多活法,却唯独没预料到有一天会沦落到成为繁育后代的机器。他可以接受死亡,可以忍受各种酷刑,也可以忍受雌伏男人身下的屈辱,却无法忍受自己最后一点微不足道的尊严被粉碎的一干二净。 一天趁给他送饭的女佣不注意,他摸走了对方餐盒里的餐刀。 等待女佣离开地下室,他用刀划开了自己的肚子。 利刃在下腹部的位置整齐划出一道,露出十分漂亮的血红腹rou,因为开的口子过大,隐约能看见血淋淋的肠子皱皱巴巴的挤在一块,在一堆恶心黏腻的内脏里有一个本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体的器官。 此刻他疼的浑身发抖,额头的水珠直往下掉,他咬着牙关,抓着刀就要划破孕囊。 这时地下室的门开了,四五个壮汉跑过来按住他,紧随其后的医生就地开始给他缝合伤口。 他反手就是一拳打掉了一个保镖的牙齿,但没防住注射进他胳膊的松弛剂。 前后忙活了整整两个小时,医生顺利将伤口缝合,对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许久的乌丸先生说道:“还好没有伤到孕囊,就是病人失血过度,下刀没有轻重伤到了胃,接下来尽量静养,三餐改吃流食,不要剧烈活动以免牵扯到伤口。” 男人轻嗯了声转身离开,没分给躺在血水里的人一个眼神。 在床上修养了七天,期间男人没有过来,第七天进来两个人不由分说的将他按在地上,用锁链困住他的双手,将另一头吊在屋顶的圆环,手臂被迫抻的笔直,紧接着按着他的双脚放进地板上的两枚锁拷扣住上了锁。 “在实验成功之前,只好委屈你暂时这样呆着。”男人蹲下来摸了摸他的脸,动作温柔的让人迷醉,当然是在忽略此刻的真实状况下。 五个月的时候,他的肚子已经鼓像个皮球。 因为手脚都被束缚着,无论黑天白夜他都没办法动弹一下,他被迫维持着令人难堪的姿势,浑身酸疼,关节在长时间保持一种姿势已经僵硬麻木,跟圆球似的肚子沉的下坠,但他连躺下来放松一下都做不到。 里面已经有意识的小东西不时就要折磨他一下,踢踢他的肚皮,每当此刻他都恨不能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撕碎。 “哇,你今年又收到这么多人的玫瑰花,好厉害。” “哪有啦。”女人咯咯地笑道:“哎呀,我快头疼死了,都不知道要和那个约会。” 听到女佣谈论的声音,他知道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情人节。 抬起眼皮看了看那道二十厘米的小窗,那是唯一连接外面的通道,白天的时候光从会从那窜进来,今天外面下了雪,细微的雪花斜着刺骨冷风飘进来。 恍然想起小时候每年情人节,他家门口总是堆满了各种鲜花,父亲死的早,他的母亲是个单身女性,有一头金黄的长发,长的美艳动人,是英国知名生物学家的女儿,追求他母亲的人总是络绎不绝,从富商到政界精英,可他母亲谁也看不上,唯独爱上了一个街头画家,不顾祖父的反对结了婚,然后......被对方谋杀,谋夺了家产。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他冷笑了声。 “嗯啊...”又开始了,腹部的不适感就像不定时的闹钟。 他想不明白在这种鬼地方,肚子里的东西怎么还能这么活跃。 深夜时分,他半醒半睡时,地下室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男人。 男人走过来轻柔的抚摸着他的下颚,冷冰冰的勒令:“张嘴。” 他张开嘴,紧接着口腔被填满,粗大的物件在他口腔肆意的进出,捅开着他薄弱的喉咙。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个人,他是繁殖的机器,卖身的娼妇,被圈养的狗,唯独不是人。 不知多久,男人在他的口腔泄出,然后潇洒的抽身退出,心满意足的拍了拍他的脸。 他咳出几滴掺着血的jingye,眼泪不由自主的往下掉。 男人伸脚踢了踢他胯间半硬的yinjing,淡漠的评价:“你的身体已经嬴荡成这样了吗?” 他呜咽着反驳,只见男人蹲下身体把玩了几下他的yinjing,然后拿出一样东西,十秒之后他从喉咙发出一声惨叫。 “情人节快乐,阵。”男人满含爱意的说。 白玉似的guitou被缀上一朵娇艳的玫瑰,与之相连的枝茎整根没入脆弱的尿道。 那是他人生第一次收到花,也是唯一一次。 “砰砰叮叮当当!”一连串刺耳的声音将他惊醒,他伸手摸了把额头,全是冷汗。 “该死,怎么会想起那些事…” 起身下床拉开窗帘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他靸着拖鞋推开卧室的门,当即睁大了眼睛,被客厅的惨状震住了。 开放式厨房一片混乱,原本嵌在橱柜里的冰箱东倒西歪,冰箱门大开着,一地的瓶瓶罐罐摔的稀碎,整个地面变成强制搬迁现场,地上趴着一团被牛奶和调味料腌透了的不知名物体,那团东西在地上蠕动了许久,才摇摇晃晃的爬起来,不哭不闹擦了擦脸颊上的面粉。 “你干了什么?!”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吓坏了威尔森,一时间眼泪就往上涌,当即就要哭出来。 一见将要掉出眼眶的泪珠,Gin呵斥道:“闭嘴!敢哭我就一枪打穿你的脑袋!” 果然男孩不哭了,一抽一抽吸着鼻子,委屈巴巴的低下脑袋。 Gin伸手抓起威尔森的领子把人丢进浴室,冷冷说道:“自己洗干净。” 回到客厅看着一地狼藉,他人生第一感到头疼。 用了一个小时才将收拾完客厅,然后他照常锻炼,晨跑完发现那件麻烦的礼物已经在浴室呆了整整两个小时还没出来。 走到浴室打开门,就看见威尔森赤裸裸站在洗漱台想要够架子上的浴巾,他扯下来递给威尔森,说了句:“洗好了就出来。” “衣服脏了!”见男人要走,威尔森叫住他。 Gin撇了眼木篓里的脏衣服,转身消失在浴室门口,一分钟后一件黑色毛衣被丢在洗漱台,“穿这个。” 五分钟后,威尔森走出浴室,黑色的毛衣把他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个圆润的小脑袋,金色头发下的大眼看了眼沙发前的男人,威尔森小心翼翼的爬上沙发,凑到男人眼前,软软的喊男人:“Gin?” 男人手指支着下颚,眼睛目不斜视,疏离而冷漠说道:“不准这么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