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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席等我。” 江深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紧张的手都有些抖,又被白谨一用力握了握。 “我会赢。”白谨一笑了笑,他看着江深说,“也会平安回到你的身边。” 江深坐在台下,他身边就是白谨一的经纪人苏芳,说是经纪人,其实都是白家给白谨一找的班底配置,苏芳之前带过很多国内知名拳手,她和白谨一合作的这几年,几乎当对方半个儿子一样的照顾。 “深深。”苏芳保养的很好,完全看不出年龄已经过了40,她拍了拍江深的背,“放轻松,别紧张。” 江深深呼吸了几下,但效果明显不行。 苏芳抬了抬下巴,凑他耳边道:“罗昼上场了。” 中量级和轻量级的选手从体型上就能看出差距来,白谨一自从决定打中量级后,增重增肌是每天的重点工程,江深因为和他天天见面,变化什么的可能还感觉不太到,但上了拳台就不一样了。 对方明显要比白谨一大个一两岁,除了身量更长外,肩膀脊背的宽厚也很是夸张,好歹是去年少年组的亚军,后援团都要比白谨一这边的壮大,场馆里的呐喊声此起彼伏。 江深的目光还没收回来,另一边,白谨一登场了。 苏芳站起身,带头呼喊,江深也跟着起立,目光紧紧追着人群走,白谨一似乎察觉到什么,摘了拳手披风的兜帽,朝底下望过来。 两人的视线交汇,白谨一挑了下他的眉,惹得江深露出笑容。 少年组的拳击赛还会戴护具,裁判上台让两方碰拳致敬,分开后白谨一又整了整头套,第一场的红灯刚亮起,罗昼就率先发起了进攻。 苏芳的嗓门完全不输给拳馆里的大老爷们,当然内容粗暴程度同理,白谨一仍旧是以游走见长,躲闪间迅速的挥出拳头,第一场三分钟下来,双方来来往往互有得分。 苏芳踮起脚去看大屏幕上最后评委给出的点数,皱着眉道:“落后了。” 江深仍旧紧张:“第一局,后面还有机会。” 苏芳:“要从罗昼手里拿点数可不容易,他拳路和白谨一有点像,都是游击型的,白谨一刚打中量级,经验差了点。”顿了顿,苏芳倒是挺看得开,“这把只要不被KO就行,白谨一才多大,能在亚军手里把分咬紧了,媒体照样闭着眼吹。” ……江深是不太懂他们这拳击里面的商业运营模式的,他只知道白谨一绝对不会想输。 果然,接下来连着7小场,白谨一便放弃了自己最擅长的游走,开始抗击打,这种在拳台上俗称换血,靠着拳手本身的耐力和体力与对手粗暴互殴,看谁先打出KO,此类战术在世界拳台上不算少见,其中最有名的战役之一,就是大卫·图阿和伊比·布奇那一场,两人对轰了整整1700多拳,最后大卫·图阿靠着自己逆天的抗击打能力在12场内艰难KO了对手。 第八场结束,因为对局太过激烈,裁判上台花了许久才分开两位选手,并且互相警告了一次,罗昼换了护齿,漱口时吐出来的水全是红的,白谨一靠坐在角柱前,他仰着脑袋让教练处理流了一半的鼻血。 苏芳咬着手指,神情复杂,她显然没料到白谨一会这么拼,不得不上前提醒几句。 “我知道分寸。”白谨一凑过头说话,江深离得近,才发现对方的眼角也受了伤。 白谨一伸出拳头,虚划着指了指他:“别这幅表情,我还没输呢。” 江深没说话,只是红着眼眶点了点头。 一分钟休息结束,白谨一又要上台了。 “还剩四场,保留点体力。”教练最后说,“KO不了的话不要勉强,输的不难看就行。” 白谨一没回答,只挥了下手臂表示自己知道了。 打满十二场的拳台已经不光光只是拳台了,那仿佛更像是火海刀山,铺满了热血泪汗。 苏芳在场下拉住江深的手,看着台上,平静道:“不论输赢,都要一拳不落的看完。” 江深的目光落在白谨一挥出的每一拳上,他们击打生命,破碎梦想,却又义无反顾的如同穿越了千万光年的宇宙,最后落在地球上的那一抹星光。 敲钟声响起,白谨一的最后一拳击中了罗昼的面部。 裁判比出KO手势上台数秒,白谨一站在原地没有动,在还剩五秒时,罗昼站了起来。 大屏幕上的点数已经出来了,最终评委判定KO失败,白谨一加分过后,总点数只落后了两点。 罗昼虽取得了胜利,却异常艰难,获胜后都没多少喜悦的成分,苏芳这边倒是高兴疯了,与教练助理抱作了一团庆祝。 回休息室后,来的记者和采访把外面的路都给挡了,江深费了好大劲才在关不平的帮助下挤了进去。 白谨一拆光了胶布,抬头看到是他,说了句:“你来了?” 江深蹲在白谨一面前,干净的望着他,轻声道:“我来了。” 白谨一眼角的伤口不轻,半张脸看着都是肿的,这还是江深第一次见到向来骄傲的不可一世的白谨一展现出他从未有过的狼狈样。 江深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碰了下,问道:“痛不痛?” 白谨一:“我每次受伤你都这么问我。” 江深:“因为你痛了我就会难受。” 白谨一像是想笑,扯到伤口又“嘶”了一声:“那我输了比赛你难受吗?” 江深反问:“你难受吗?” 他想了想,认真道:“你难受我就难受,你高兴我也高兴。” 白谨一看着他,过了许久,才叹了口气,他伸出手,将小天鹅圈在怀里,低声道:“让我抱一会儿。” 江深没有动,他能感觉到白谨一的发梢蹭着自己的脸颊,于是不知怎的,耳垂就热了起来。 “那个……”江深忍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有些别扭道,“我心跳有点快。” 白谨一还靠在他身上没动,漫不经心的问了句:“怎么了?发烧了?” 江深还真摸了摸自己额头,老实说:“也不是……”他看着白谨一仍旧光着上半身,露出的皮肤也比别人的白好多,便拿来毛巾盖在他身上,认真道,“外面都是人,你不能给别人瞎看了去。” 白谨一:“??” 录完苏芳安排的赛后采访,白谨一和江深便回了别墅。 毕竟是输了比赛,白二代的心情算不上太好,干脆陪着小天鹅在舞蹈房练功消磨晚饭后的时间。 “你天鹅湖练得怎么样了?”白谨一窝在懒人沙发上问,“什么时候能给我跳啊。” 江深正劈着一字马,脸贴在地板上有些红,嚅嗫道:“你别催啦……” 白谨一:“我哪有催啊,先不说天鹅湖,你演出什么时候?没票给我吗?” 江深:“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