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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

    在哪有演出啊,都是给师兄师姐跳的,你要来看吗?”

    白谨一看了他一眼,臭屁道:“我当然要来看,主角不是你怎么了,我会剪cut呀,把别人都剪了。”他说着,两只手的食指和拇指还比了个镜头,朝着江深眨了眨一边眼睛,“就留你一个,给我自己看。”

    江深:“……”

    第36章

    舞蹈学校的假期安排有些特殊,寒假就过年放10天,其他时候就算来仪不上课,舞团也得排练,更何况是荆落云和刘星枝这样的首席,来年开春,各大剧院的档期前半年都给他们排满了。

    江深心里惦记着白谨一要来看他跳舞,于是厚着脸皮想问荆落云买舞台前排的票。

    荆落云知道后还有些惊讶:“你买了要送人?”

    江深点头,不太好意思道:“嗯……送我一个朋友。”

    刘星枝在旁边劈腿,随口道:“就你那个每天开着宾利来接你的朋友?”

    江深一脸茫然:“宾利是什么……?”

    刘星枝恨不得翻白眼,但还是耐着性子道:“他那么有钱你让他买票呗,最多难抢一点,毕竟荆落云的舞迷不是京城贵妇就是魔都名媛。”

    “……”荆落云羞涩地咳了一声,“也不全是……”

    刘星枝:“我们排个舞很辛苦的,这种钱怎么能不赚?你现在那么大方干什么?”

    江深为难道:“可白谨一是例外嘛……我跳舞怎么能收他钱。”

    刘星枝一脸匪夷所思的看着他:“你疯了吧,你以后自己也会带团编舞剧,怎么?一辈子都不收他钱吗?”

    “对呀。”江深的表情认真又坦率,“不收他钱啊,白谨一看我跳舞可是终生免费的。”

    荆落云还真内部抽了张第一排的票半价卖给了江深,小师弟自然是感激涕零,编排舞蹈时更加努力认真的练功回报,搞的荆落云都不好意思起来。

    “你要注意身体。”荆落云提醒他,“平时正常训练就行了,练过了只会对身体有损伤,你还在发育期呢,骨骼怎么长都是关键。”

    她指了指刘星枝:“你师兄去年就练伤了,养了半年才回来。”

    江深好奇的问:“那师兄的舞场贵吗?”

    荆落云点头:“贵呀,他VIP包间的票千金难求,向来热门。”

    江深:“蒲先生来看看他跳舞也要付钱吗?”

    “当然。”荆落云笑起来,“刘星枝不但是掉钱眼子里的,还喜欢杀熟,关系越好越贵,他那些死忠的舞迷可乐意的很。”

    “……”江深还是第一次知道能有这样的规矩,真是闻所未闻,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荆落云摸了摸他脑袋:“反正蒲先生和他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以后见多了你就明白啦。”

    入冬后的南方天气实在是冷的难受,寒假刚放几天,江深就又要开始补文化课了,白谨一的别墅上下都装了地暖,平时倒是温暖如春,可不知怎的前几天突然坏了,临近过年,修理工都回了老家,最早也得年后过来干活,于是江深这阵子每天都是哆哆嗦嗦的起床,边热身边刷牙洗脸。

    相比之下白谨一就扛冻多了,因为天气冷的缘故,他起床气都没之前那么火爆,晨跑回来的时候整个人看着都热气腾腾。

    “怎么不弄个暖手宝?”他看着江深缩在长袖毛衣里的手指尖,“袜子穿了吗?”

    江深冻的牙齿都有些打颤:“穿、穿了。”

    白谨一:“晚上开空调没?”

    江深:“不能开,我脸会春掉的。”

    白谨一拿了罐马油出来,他抹了一些在掌心里,抬起江深的下巴:“擦一擦。”

    江深乖乖仰着脑袋,白谨一的双手温暖干燥,抹脸的动作也温柔,江深被抹了几下,脸就不自觉热了起来。

    “我自己来吧……”江深红着脸道。

    白谨一收了马油罐头:“都抹完了。”

    江深揉了揉脸,还真是润润的。

    白谨一似乎想笑,不过又憋住了,边喝粥边淡淡道:“这几天太冷了,晚上一起睡吧。”

    江深吓了一跳:“睡、睡睡哪儿?”

    白谨一:“你睡我这儿或者我睡你那儿,你自己挑呗。”

    上午的文化课,张直现在是江深的固定同桌,因为白谨一的关系,小天鹅听课听的都有些恍恍惚惚的,直到旁边的张直推了他好几下。

    “你怎么啦?”张直问道,“昨晚没睡好?”

    江深回过神来,含糊道:“天气太冷了……”

    张直:“这种时候练功太受罪了,你下午再练?”

    江深摇头:“我早上已经练过了呀。”

    张直愣了会儿,惊讶道:“你练过啦……?”

    江深:“晚上也要练晚功的。”他皱了皱眉,看着张直道,“这不是基础吗。”

    张直:“……”他有些意外,“你这么拼的嘛。”

    江深:“师姐的舞场排演很重要的,你是不是也要上台呀?”

    张直点头:“除了我,这班里一半都被选上了,荆首席大家都挺喜欢的,脾气好啊。”

    江深:“师姐也很严格的,次席还没选呢。”

    张直笑起来:“次席哪需要选啊,肯定是你啊。”

    荆落云的舞蹈排演果然要在下午正式选出次席,参加竞选的有江深和另外两个舞者,刘星枝和荆落云都在场,端正严肃的坐在落地镜前面,让人一个个上前来跳。

    无需竞选次席的群舞们绕了一圈席地而坐,倒是开始偷偷摸摸的八卦次席的名额。

    “这种装模做样的选拔有什么意思啊?”有女舞者小声的抱怨,“五楼就这么三个人,刘首席不跳的话,肯定是江深的嘛。”

    有人反驳:“也不一定,他年纪又不大,说不定舞台经验不足,发挥不行呢。”

    另一人嗤笑了下:“这有什么关系,五楼只看天赋的好么,天选之人,这种所谓竞选就是做做样子,他跳的哪怕不好,也肯定是他。”

    张直听不太下去了,回头严肃道:“江深很拼命的,就他那练习强度不会跳不好。”

    其余人面面相觑了一番,都不是太信:“之前不是你说他天才的嘛?”

    “他是天才啊。”张直理直气壮道,“但天才跟他努力不矛盾,又天才又努力咯。”

    江深最后一个动作跳完,荆落云便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刘星枝慢条斯理的伸了个懒腰,手里的笔点了点名册。

    “次席。”他宣布道,“江深。”

    另外两个舞者虽然表情遗憾,倒也没什么不服气的,刘星枝让江深到自己身边来,他扫了众人一眼,突然问道:“天冷了,你们有好好练功吗?”

    与荆落云不同,刘首席板起脸来问话训斥时和沈君仪给人的压力差不了多少,所以有时候沈君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