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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 “这是什么邪功造成的?这人的五脏六腑只有正常人的三分之一大。”被公孙策这么一问,杨迟章竟然觉得自己有些孤陋寡闻。不是他不想考,而是这张卷子太难了呀。 正想转移公孙策这个好奇宝宝的注意力,杨迟章无意间瞥见死者一侧的手指指甲。“阿策,你看这个人他手指甲里面是什么?是不是人的皮肤?” 公孙策闻言凑过去看了一眼,道:“看颜色应该就是人的皮肤了。”说完,小心翼翼的用小工具把手指甲里面的碎屑等东西全部取出来,重新精准地查验了一下,这才去掉了“应该”,笃定道:“是人的皮肤没错。” “那我的猜想应该八九不离十了。既然死者手指甲里面残留着人类的皮肤碎屑,说明袭击他的人应该还保留着人类的特征。之前我也说过,怪物在慢慢进化,越来越趋近于真正的人类。” 公孙策歪着头沉思了一会儿道:“或许进化这个说法不太对。第一起案子到现在这起案子相隔不过几个小时,这么短的时间内如何能进化得这么快。照我说,与其说是进化,不如说是回忆。或许有些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有的人变成了残暴的毫无理性的怪物,但是有的人慢慢回忆起一些作为人的技能,但是感情却完全丧失了。现在咱们必须找出这种怪物化的缘由,不然这种血案只会越来越多。” 杨迟章登时眼前一亮,看着公孙策有理有据侃侃而谈的脸,目光灼灼。 “呃,怎么了,难不成我脸上还长了一朵花?”公孙策下意识地想要去摸自己的脸,却被杨迟章一把抓住,非常情深意切地表白:“阿策,咱们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公孙策:“......” 真是白瞎了我的感情,一天到晚就知道瞎说大实话!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真的有毒,有读者问了个关于作案手法的问题,我居然傻乎乎地提前剧透了,唉,只好再重新修改一下设定。其实之前有不少读者问了案情啊凶手啊之类的问题,有的实在太准了,所以我只能假装没看到......写完这本再也不想写破案了,我的智商真的跟不上了。 第84章 线索 城中一连好几起灭门惨案,百姓们人心惶惶, 皇城军们草木皆兵, 一时间整个开封的气氛都变得格外凝重, 不复往日的祥和安乐。 赵祯已经连续好几天在早朝上大发雷霆了,好好的新年偏偏摊上这样祸事, 真是一点都不吉利,若是不尽快抓住凶手,别说单纯的百姓了就是他这个九五之尊, 睡觉也合不拢眼。 平常说起来滔滔不绝的文臣们, 此时就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鸭一样, 徒劳的张了张嘴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赵祯锐利的眼神转了一圈, 盯住了这段时间和副将传出了桃色绯闻的蒙统领, 道:“蒙爱卿, 这段时间你巡视皇城,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就没有一点察觉吗?” 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打上“龙阳”、“断袖”等标签的蒙统领苦着脸, 又主动背上了一口大锅, 请罪道:“属下失职, 还请皇上责罚。” 赵祯转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任由蒙统领跪在冰冷的地上,所有人都看的出来今日皇帝陛下的心情比以往更加糟糕。连一向尽忠职守深受宠信的蒙统领都这样了, 他们这些素日就碌碌无为的官员可怎么办呢!一时间大部分人的心都高高的提了起来。 果然,赵祯板着脸, 高声道:“前朝每届取进士三四十人,而我朝动辄数百人。州县不曾广于前朝,而官五倍于旧。俗话还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而你们这么多人加起来都抵不过一个包拯!都是些蠢材!” 金銮殿里噤若寒蝉,一大群人死死地跪在地上,动都不敢动,任由冷汗点点慢慢滑落在地上。 果然赵祯每次发火都不是单纯为了发火,每次早朝他看那些乌压压的人头不顺眼很久了,总算借此机会可以顺理成章地裁掉好些干吃饭不干活的蛀虫了。 很快,就有太监高声宣旨,一个接一个的名字从那尖细的嗓音中冒出来,跪伏的文武百官无不胆颤心惊,生怕那张嘴巴念出自己的名字来。随着名字报完,面色煞白心若死灰者有之,劫后余生放松心神者也有之。 但是官场这个大染缸,是个姻亲师生利益等各种关系交杂的大染缸。很快,这些留下来的官员们就发现他们的亲家公/弟子/外甥等全部被皇上赶回家了。 赵祯是个讲道理的皇帝,振振有词道:“朕知道有很多人心里都不服气。”无视下面一群高呼“微臣不敢”的大臣,继续道:“朕可以给你们其中一些人机会,只要你们能找出灭门血案的真凶,朕不仅会让你们官复原职,加官进爵、黄金万两也不再话下。” 一席话说的不少人都哭丧着脸,他们要是能解决这种棘手的案子,包拯的位置就该轮到他们来做了。赵祯还嫌不够刺激他们,继续夸奖包大人:“包爱卿真不愧是我大宋的顶梁柱,依朕看这次还是要靠包爱卿他们。” 这话说的,直接给包大人拉了一大波仇恨,就跟五毒明教长歌似的,自带脸Tbuff。幸好包大人不在这里,不然非得被这些平时笑脸相迎的同事眼里的幽幽寒光射成筛子。 包大人确实不在这里,他连轴转好几天,身体负荷早就超额了,现在还在开封府补眠呢。 这几天开封府人人如此,一个个的黑眼圈比后世国宝熊猫还要大,出门办案精神萎靡的样子惹得不少朴实的开封百姓心生感激,于是开封府后院被丢进了好些新鲜的食材,厨房大娘连出门买菜的功夫都省下了。 公孙策睡得并不安稳,一直蹙着眉,不知道梦境里是否也是那样鲜血淋漓的红色。杨迟章动作轻柔地给人把被子掖紧,在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烙下一吻,才又离去。 白玉堂已经在前厅等他,看着杨迟章背着青玉流缓缓前来,挑眉道:“公孙先生睡下了?” “是呀,公孙有时候思虑过甚,哪比上你的展昭——”杨迟章戏谑一笑:“说睡就睡。” 白玉堂想起刚才展昭吵着要一起前来却沾着枕头就睡着了的样子,不禁有些莞尔。 “这件案子的棘手程度远超以往任何一次,为了他们能轻松点,咱们怎么说也要把那个赵文休给揪出来。不过你和展昭查到的消息属实吗?”杨迟章脸上柔和的微笑一闪即逝。 白玉堂点点头,拿着一块洁白的绸布擦拭着画影,道:“首先,出事前一天这些少年都曾到天香楼吃饭。天香楼是开封城里最昂贵的酒楼,但是其中有些人家并不是大富之家,按理说是承担不起这样的钱财消耗的。其次,我深入调查了这些少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