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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官僚机构的侍卫,暂时看不出有什么明显的身份特征。正因如此,也让程金枝心中疑云四起,对这座宅院的主人更加充满了好奇。只是此时此刻,她最强烈的念头,还是离开这个陌生之地,尽快回到燕王府去。“小姐,您醒了。”两名侍女的打扮大方得体,可除了让程金枝觉得这户人家的主人可能有些权势和地位,同样看不出有什么值得注目的身份特征。只见她们恭敬地对着程金枝执礼问候,举手投足之间,很是训练有素。“这是什么地方,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我要见你们主人,让他出来!”程金枝当然知道这两个侍女是专门来盯哨自己的,于是也懒得装温柔贤惠跟她们客气,直接一拍桌子,面露愠色地抬高了音量。“小姐,我们家主子暂时还不能见您,但是主子吩咐过,一定要对小姐以礼相待,还请小姐稍安勿躁。”见这两名侍女口风很紧,程金枝目光一沉,走上前去双手挽过二人的肩膀,嘴边虽然挂着笑容,可语气中却满是瘆人的冰冷之意。“稍安勿躁?你们把我关在这里像是关犯人似的,让我怎么稍安勿躁啊?你们好歹得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家主子是谁吧?”“小姐,我们家主子只吩咐我们对小姐好生照看,其他的一概不能提起,否则性命不保,还请小姐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哼,什么好生照看,我看是好生监视吧?”看着这两名侍女惊慌的神采,程金枝气闷地翻了个白眼,心里却隐隐有了一点头绪。既然将她禁锢于此的人如此小心谨慎,迟迟不肯露面,那最有可能的原因便是——这个人,是自己认识的人。这样一想,程金枝眼波流转,故意叹了口气,漫不经心地信步走到踱到了窗前。窗上用厚厚的窗纱糊着,除了阳光能够透进来之外,根本看不清外头的事物。虽然被两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但为了不浪费时间,程金枝当即便直接拔下头上的发簪,用尖端的那一头朝着窗纱重重地戳下去,用力地划开了一道口子。趁着那两名侍女冲上来阻拦自己的间隙,透过窗上的这个小洞,程金枝看到眼前似乎是一处环境优雅的庭院。院中的两旁种着一大片类似于杜鹃的植物,可颜色却并不是寻常的粉色或红色。只是还未等她想再看个仔细,原本就很是局促的视线被一个突然出现的物体给尽数挡住。她秀眉一蹙,直起身子向后退了一步。却发现堵住这个小洞的,竟然是一只睁得老大的,瘆人的眼睛。第三百三十七章落棋无声灿烂的骄阳之下,在那片与种满杜鹃的庭院仅一墙之隔的东北角,是一间平时用来会客的偏厅。太子高琛着了一身檀色常服,此刻地立在门边正对着空无一人的回廊,神态很是平和。但眉宇间隐隐可窥见一丝傲然得意的神采。“衡王殿下办事果然很让本宫放心,干脆利落,不留痕迹,即便是本宫那个自以为是的三弟,恐怕此刻也只能急得跟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却无处可寻。”“太子殿下过奖了,本来此计是兵行险招,毕竟燕王府戒备森严,想要动燕王这位宠妃并非易事。只是没想到燕王妃此次会孤身一人趁夜出行,这才给我了我们可乘之机。”说话间,只见衡王元鹏从屋内不疾不徐地走了出来,他在太子身旁站定脚步,有些漫不经心地背倚门柱,抬眼望着头顶的万里晴空深吸了一口气。“自己心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洞房花烛,她一个人独守空房难免寂寞伤感,倒不如离开彻夜笙歌的王府,也好落个清净。”提到程金枝,太子嘴边泛起了一丝古怪的笑容,随即眼波流转道:“不过本宫听说,当时还有一个男人和她同行,此人手中还持有一把据说能够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没错,我已经派人调查过,此人正是当朝巨贾,泉州顾氏家族的少主顾寒清。”元鹏侧过头看了太子一眼,复又目视前方,“而那把匕首是产自南疆古国的珍稀之物,不过对于家财万贯,藏宝众多的顾家来说,也就不算是什么稀罕的玩意儿了。”“顾寒清,果然是他。”太子在口中意味深长地念着这个名字,似乎对他的出现并没有感到丝毫的意外。“幸好我当初吩咐过那批人别开杀戒,要留活口,否则顾家的掌门人若是出事,对我们而言并无益处,反倒要节外生枝。”元鹏语带庆幸地说着,却听太子不屑地轻哼一声,唇边溢开了一抹阴冷的笑意。“原来这位痴情的少主,至今还对那个程金枝念念不忘。虽然当初他为了所谓的手足情义多番推辞,就是不肯助本宫一臂之力,可这两年他和三弟之间的关系明显疏远了许多,看来为了这个女人,他们终有一天要反目成仇。”听闻太子此言,原本还背靠门柱的元鹏不由身子一直,像是听到了一个从未耳闻的秘密似的,脸上显出了浓重的惊讶之色。“我虽初到贵国,但是对泉州顾家的名声早已有所耳闻。只是没有想到,这位顾少主和燕王妃还有燕王殿下之间,原来还有如此复杂的渊源。”“的确是很复杂啊。”太子故作感慨地叹了口气,“实不相瞒,三弟和这位顾家少主本来可是情同手足的好兄弟。而程金枝最初和顾寒清情投意合,二人都已经互定终身,后来却遭三弟横刀夺爱,这才嫁入王府成了王妃。你说,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成了别人的妻子,爱而不得,这日子久了,谁又能真正咽得下这口气?”“没想到燕王殿下平日里正气凛然,私底下竟也会做这种出卖兄弟的阴险之事。”元鹏似笑非笑地动了动眼睫,“这是否正应了那句,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呢?”“所以此次我们抓这个女人来,对三弟而言,等同于挖掉了他的一块心头rou,纵容他平时姿态再高,再狂妄自大,此次却也不得不被我们牵着鼻子走。”太子笑意晏晏地说着,突然眸光一闪,侧过身来很是认真地看向了元鹏。“对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