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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曹斯芳竟可cao作!这宅子的主人好生阴毒啊,这是要让贪婪的寻宝者相生相灭的意思。”纪理捏捏她的手:“勿慌。”唐糖心神稍安,纪理试探着同她道:“此物就算到了殿下手中,殿下也未必是皇上心中的那个人。”曹斯芳很肯定:“这不重要!皇上成天惦记的就是长生不老,得道升仙,思贤何其孝顺?思贤知道当如何做,他已派了人去孟州……”纪理几乎失态:“去孟州作甚?去了多久?”曹斯芳诡异一笑:“与大人何干?”“曹小姐,其实殿下,于小姐不知所踪的这些日子里……已然登基了。”“登基?那这天下不就都是思贤的了?几时?他为何才来寻我?”“此物于陛下,如今不过是件锦上添花之物罢了。故而让我来寻小姐之人,实乃齐王殿下。”“思危?”“齐王殿下忧心小姐安危,故而常年派人在外找寻。”“思危……思危他根本不屑于此物,说是废石一块。”纪理道得云淡风轻:“成事在人。”“思危的确一向都是如是说。”“故而那件东西,世间已然无人在意了。我们要救的,正是小姐这个人。”曹小姐嘤嘤又哭:“只有思危记得我,他不怪我?思贤,他真的把我忘了么?”“曹小姐也惟有出去了,才好去质问陛下与殿下,不是么?还请关闭罩中机关,好让我们设法唤人前来施救……”“如何施救?”“有一种刀,利刃乃由晶石打制,定可切开此罩。纪某回去求齐王殿下寻来此刀,便可救下小姐了。还求小姐高抬贵手……”曹斯芳涣散的目中像是骤然燃起一丝希望,她轻轻拨动了罩中的一处闸门。那门一开,纪理是将唐糖一把推出门去的,唐糖一个趔趄摔得屁股生疼,却见纪二还未及出来,那门已然合上了!唐糖追去门边死死扒住门把,纪理半个身躯已然到了屋外,却听曹斯芳在里头哭唤:“骗子!你说的那种刀,思危同我说起过,便是楼上那一柄乌金鞘的剑了!世间仅此一把的晶石之剑,就是令我关在此间的剑,你教他再上何处去寻?”幸亏纪二身法不错,曹小姐话未说罢,他的人已然全副从门内闪出。但门尚且留了条缝,许是因为曹斯芳重新开动了机关闸,那时从缝里头射出一群会动的毒蛇般的软物来,极长极软,脑袋很多,速度迅雷不及掩耳。唐糖只在书上读过,这东西唤作九头虫,与毒蛇的毒性大同小异。眼看一条软虫就这么缠绕上了他的右臂,唐糖眼疾手快,捉住一条的尾巴就往地上死命摔。然而七八条九头虫倏忽缠绕而上,其中更有几条已然抻着脑袋,往他臂上一口咬去。唐糖便拽着他跑路,边为他打那些缠绕的蛇身,哭作一个泪人:“屏住呼吸,万一毒侵入体,你要运气,想法吐几口出来也好啊。”“好。”天际渐渐透出明白的光来,天真的快要亮了。终于跑离了那所宅子,到了这个院落的刚入口处,纪二一边亲手甩开余下那些缠绕他臂上的东西,一边低笑:“糖糖,没事的,我上月喝下不少蛇胆,身子如今可以抗毒。”唐糖含泪挥簪,将地上的九头虫一一斩杀,方才起身问:“你为何要喝那个东西?”作者有话要说: 纪二:危难见爱意,我老婆那么喜欢窝,不担心她跑了----------------大纲菌:这一章,开始涉及A线了,就是唐家的事情。之前都在B线,之后会慢慢并线的。至于主角相认的问题,快了,纪二自己不肯拆穿,唐糖却是一个急性子。无良V:天亮再回评论哦,谢谢大家的评论,(纪三说谢谢阿紫,谢谢七大人长评太强大了,天亮细说,最近剧情比较紧张,所以写完就发粗来了,身为作者也是蛮拼的~☆、曹一刀金红色的朝晖薄薄一层,厉风扫过荒院,枯枝拍打,飞沙卷石。他替她抹泪:“是蛇胆制的解毒丸,现在已然无事了。”衣袖上只有一处一处极细微的口子,血渍星星点点,唐糖拼命翻找伤口:“痛不痛?无论如何,这毒先得吸出来……”即便身体抗毒,手臂终究痛到钻心,他分明面色惨白,仍笑着刮她鼻尖:“难道在此处吸?”唐糖早就哭傻了。“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快走。”**回府唐糖自然要纪二在书房疗伤,然而天光大亮,他一会儿说放心不下刀刀,一会儿又说纪鹤龄那里也须得露回脸,免老人家多心。“林步清都回来了,这儿万事有他。”唐糖不放心:“胡来!毒也让他吸?这小孩能不能尽心啊?”纪理笑:“难道要林步清替我去给爷爷请安?你先去,我弄妥了就过西院去。”唐糖想想这话也对:“都由我去就好,你这个面色,回头再吓着老人家,还是好好躺上一天,晚间再露面。我就说……你让我一并替着请安了。”“好。”唐糖见那蛇毒当真不像是伤着他的样子,心下稍定,行了数步又回过头来调侃:“喂,你近来脸色其实一向不大好看……晚上去爷爷那里,有工夫还是涂好看一点罢,不要浪费了手艺才是。”他气得直催:“小狐狸,还耽搁?”“我就去!”唐糖自己却也是一身狼藉,遍身沾的不是灰渍就是血污,只得回屋先换了一身,又待小胖子起了身,这才将刀刀领去西院一同请安。纪鹤龄听闻唐糖竟是替了他那个混球孙儿过来请安,只道他们已然和了好,欢喜不迭:“臭小子让你一人过来,自己又在做什么?元宵佳节别告诉他手头还有什么混账公务。”“二哥哥有点……累,这会儿还没起。”老爷子益发欢喜:“让小子睡去,饿死不足惜,糖糖留在爷爷这里吃早饭。小刀刀,今早曾爷爷这里可有好多种元宵,特意找的都昌芝麻馅的,还有豆沙馅的、流沙馅的……”纪刀刀只剩下咽口水的份,轻扯一扯唐糖袖子。唐糖之所以怜惜这个小胖子,一来是因了那苦命女子的临终请托,二来这纪刀刀同唐糖小时候还有一点相似之处,就是凡事都认死理。自从他娘亲要他给唐糖下了跪,认下她这个后妈,他就赖准了一个唐糖。许是纪刀刀前来认亲的那个除夕夜,纪鹤龄盘问他舅舅谢小胖,盘问有一些狠。这位曾祖父疼他宠他,刀刀也尽力讨好着一家子的长辈,但若是唐糖不在,要让小胖子单独与纪老爷子面对面,刀刀竟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