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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之一蹲在小炉子旁,纪言手拿小扇子控制炉子的火侯。药香四溢,几个时辰了都还不散去。当然不会散去啊!纪言在心里吐槽著。他连续三。」纪言蹲下身,他开始找寻可用的药草。「纪言!」艾袁凛不喜欢纪言现在对自己既冷淡又不予理会的态度。「你很吵。」明知道这样严寒的什麽,他专心的把雪挖开想要找不太可能找的到的药草。赫然,奇迹发生了。在雪地覆盖下,竟有著十来株的艾魂草。「万用艾魂……」纪言喃喃道,语气充满惊讶。「艾魂!?」艾袁凛也被吸引了注意,他道:「我曾经听白宁旋说过,像梵络这种冰到伤寒,昨谎真的很不打草稿,因为不管是他的外貌、体格……甚至是口音都完全像是个道道地地的梵络人。现在别人说他并非梵络土生土长,有谁会相信呢?事实上,就连艾袁凛也很怀疑为何纪言要这样欺骗白洛旋。他在做什麽打算?他想要做什麽?「嗯?难不成我说过我是梵络人?」皱著眉,纪言一脸认真彷佛自己真的不是生长於梵络一样。「不!是我以为。」白洛旋摆摆手,他笑道。「或许吧!已经有很多人以为我是梵络人了。」露出不以为意的表情,纪言拿了些艾魂草塞到白洛旋手中。「来!这些送你吧!」「咦?给我?你确定?」虽然嘴上这麽说,但白洛旋却死死的抓著艾魂草,大有你无法反悔的意思。「当然!我想这对身为白家之子的你多少会有帮助。」被白洛旋的举动逗笑,纪言左手/>著他的头,像是哥哥对弟弟般的疼爱与呵护。「纪言!?你在做什麽?」艾袁凛失声喊道。他并不是讨厌纪言碰触白洛旋,而是因为纪言现在做出了他以前常对白洛旋做的亲密动作。瞬间,白洛旋感到怪异。不由自主的,他往後退一步,让纪言的手就这样尴尬的停留在半空。「啊!我不是……不是那种意思!」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多麽过分的事,白洛旋上前想要解释。「我知道!」突然一个反手把白洛旋抓进自己怀里,纪言笑道。「纪言……」艾袁凛真的被纪言搞糊涂了,但从刚刚到现在纪言完全没有回应艾袁凛的所有疑问。「纪言?」白洛旋忘了要挣脱,他轻唤著纪言。短暂沉默後,纪言带著复杂的神情说道:「你真得一点感觉都没有?」看著白洛旋的头顶,纪言的语气带著一种忐忑不安。「一点儿都没有吗?」「纪言……?」搞不懂纪言为何突然说这些话,白洛旋抬起头来,却对著纪言既伤心又期待的眼神。呆愣住了,白洛旋看傻了眼。虽然纪言与艾袁凛是完全不同的长相,但此刻纪言所露出的微笑、眼神……无一处不像他的大哥。「怎麽?你想到什麽吗?」搔弄著白洛旋的发尾,纪言让彼此之间的距离不断的拉近。最後,两具身体紧紧贴合著。「你想说什麽?」克制自己保持理智,白洛旋问道。他不应该抱有那麽一点希望──也许,他的艾大哥还活著。「你希望我说什麽?」搂紧白洛旋,纪言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耳边。一阵酥麻,白洛旋感到身体的剧痛。「唔……」呻吟著,白洛旋意识到纪言在听到他发出声音後急忙松开了手。「还好吗?」想要扶著白洛旋,但纪言在想起什麽後缩回手。「老毛病。」知道纪言担心什麽,白洛旋摆摆手,他露出微笑,示意不碍事。「我知道……。」垂下眼帘,纪言的眼中竟出现称为「後悔」的神情。「你看起来怪怪的。」皱眉,白洛旋直觉纪言很反常。反常的让他毛骨悚然。整理自己的情绪,纪言逼自己露出微笑。「白洛旋……要记住,有些事情,不能草草就定局。」语毕,纪言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你疯了不成!?」艾袁凛知道纪言在试探白洛旋,他很担心纪言的反常。「为什麽要故意在洛旋面前表现得像我一样?」「我只是在帮你罢了。」耸著肩,纪言觉得自己真的很不诚实。「我不希望白洛旋认为你已经死了。」事实上他g"/>本不希望白洛旋知道。但是他会不安。他在不安什麽?「我不要你的帮忙!」艾袁凛怒了,他道:「你真的要我说明白吗?」「……」「我喜欢你啊!」身子一怔,纪言不敢相信。「你说…什麽?」「我说,我喜欢你!」艾袁凛豁了出去,彷佛怎麽样都要说明白自己的感情。「洛旋已经昰过去了,现在我喜欢的是你啊!」「不!不对!」捂起耳朵,纪言好讨厌那在自己脑中不断回盪的语句。喜欢…他说喜欢?脸红的厉害,纪言心里其实是高兴的,但他同时却心有芥蒂。喜欢的程度有多少?有比对白洛旋深吗?他说喜欢…可是他们g"/>本没有实际「见面」过啊!很多反驳的声音窜出并啃食自己的脑子,纪言觉得他无法消受这轰炸x"/>的告白。「你也喜欢我对吧!纪言?」艾袁凛试探x"/>的问著。「不要问我……」纪言好像喘不过气来,他快步跑回自己的房间,就连途中撞到搬花盆也忘了说声对不起。好难受......把自己裹在棉被里,刻意不去听艾袁凛叫唤自己的声音,纪言现在只希望可以沉沉睡去。他并没有不能接受艾袁凛的理由,但现在他却不想要正面回覆艾袁凛的感情。问他为什麽?或许是自卑使然又或许是因为…他和艾袁凛的「爱」是绝不可能像和白洛旋在一起时的轰轰烈烈吧?人人都希望有段难忘的恋情,因此纪言自卑的认为白洛旋将会是艾袁凛心中的「难忘」。而这正是他目前不能回应艾袁凛的主要原因之一。作家的话: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跟纪言一样矛盾但是我就是这样...吧==我所喜欢的人和我朋友後来分手了,就算後来我和他很很很暧昧,但我就是不敢也不想和他告白因为我认为,我还不及我朋友对他的「深刻」吧==我朋友後来终於和她喜欢的人在一起,她也知道我喜欢他她总说我胆小,但是,我的胆小源自於她阿...我个x"/>活泼外向,很像她,我们两人又常溺在一起我害怕他只是把我当成对於她的一种替代如果真是如此,我会跌得更重的...唉~~可怜了纪言,在娘这种心态下出生......==☆、第三章之五夜晚。风轻轻吹袭。感到些许凉意,纪言拉了拉被子,确定自己裹得紧实後,这才舒适的转了个身,准备要入睡。但艾袁凛可不想要他睡。「你还没回答我。」艾袁凛的嗓声变的低沉,他不想要激怒纪言,但有些事若不问清楚他就绝不罢休。「我该回答你什麽?」纪言觉得困扰,他的语气有点不悦。「袁凛,难道我们不能作普通的朋友吗?」「普通?你都在吃洛旋的醋了你还想要做普通朋友?」艾袁凛不解纪言到底在顾忌什麽,他道:「你为什麽不肯承认自己是喜欢我的?」「承认?」纪言冷笑,他的声音既冰冷而无感情。「若我真对你没感觉,又何来承认之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纪言,我很了解你,我知道你在吃醋!也明白你喜欢我!」「不!我没有!我不可能会喜欢上你……」纪言捂住耳朵,他不想要承认。自从被梅儿告白後,他对於「爱情」就显得胆小。没有人是有绝对的勇气的,更何况是曾经受过情伤的纪言。「你是喜欢我的……纪言,对我坦承难道不好吗?」艾袁凛似乎对於纪言的胆小忍无可忍,他叹口气道:「既然如此,我只能证明给你看了。」「证明?什麽……?咦?啊!?」正当纪言还在疑惑艾袁凛要如何证明时,自己的手却突然毫不受控制的直往自己的裤头伸去。「等、等等!?怎麽会这样?」惊觉此刻的双手并非自己的意识可以c"/>控,纪言差点想要大叫。「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告诉你吧?」艾袁凛控制纪言的双手握住他的命g"/>子。「事实上,我可以c"/>控你的身体,也可以让我的意识取代你。」艾袁凛没有停下动作,他继续说明:「这就是共生。」「我被骗了吗?」不懂为何自己要变得这般敏感,纪言粗"/>喘著气,他觉得此刻的样子十分诡异。「白蚀并没有骗你,只是我一直没有告诉你而已。」感觉到纪言的挺立,艾袁凛邪笑道:「怎麽?知道是我在/>你,所以很兴奋?」「闭、闭嘴!」纪言闭起眼来,他羞愧到想挖一个洞躲进去。「你总是这样顽强。为什麽就不能承认有感觉?为什麽就是不坦白喜欢我?」艾袁凛用指甲轻刮著纪言的前端,他听到纪言倒抽了一口气,全身还在微微颤抖。「对我诚实,难道那麽难?」「你要我怎麽做?」纪言突然受不了的哭了,他微张著大腿。从小到大,他都还不曾如此的「羞耻」过。「你到底要怎样才会满意?」「你心中已经没有梅儿了!」艾袁凛当然懂纪言的痛苦,但他又何尝不懂呢?「梁殷梅已经是过去了,我要你爱我!我要你承认喜欢我!」「无耻!」纪言仍是无法c"/>控自己的双手,他只觉得难堪。「为什麽要这样强迫我?」「因为你在逃避我!」艾袁凛加快taonong的速度,他轻喃:「我本来想著要一直陪伴你直到你肯解开心结,谁知道洛旋一出现,你便更加逃避我,完全不肯正视对我的感觉。」「我没、没有……」喘著气,纪言摇头否认。「就算要爱人,我也会去爱一个我可以跟他厮守终生的人!」顿时,四周安静了下来。静到就算一g"/>针掉落在地也能清楚听见。「袁凛?」惊觉自己说错话,纪言慌张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没有那个意思?」艾袁凛出声了,他冷哼道:「你跟我说过只要能让你忘了旧情,对象是谁都无妨,现在你又跟我说你要的是一个可以厮守的人?」语调多了无奈与哭音,艾袁凛深受打击。「你以为我喜欢这样?我也想要抱你、吻你,像一个正常男人去拥抱自己心爱的人一样!」「袁凛……」纪言感觉得出来艾袁凛的心痛,他道:「我没有要刻意讽刺你,但是,我们彼此都有心结啊!」「心结只要解开即可,我可以等!」艾袁凛继续之前的动作,他在帮助纪言高潮後,邪笑道:「等你愿意爱我!」「……你真的已经不爱白洛旋了?」不敢去看自己双手沾满浊白体y"/>的样子,纪言尴尬之馀,仍是心存疙瘩。「爱过,那也是曾经。」艾袁凛控制著纪言的手拿过床头的手巾擦拭掉暧昧的y"/>体。「现在,我只专情於你。」「喜欢跟爱情不可同日而语。」纪言偏过头,他终於拿回自己双手的主导权。「後悔什麽的只会让我更厌恶你。」「我不做让自己後悔的事。」艾袁凛轻笑。「即便我真有後悔的事,那也绝对不是对你的感情。」用棉被盖住自己的头,纪言示意要睡了。「……晚安。」知道有些时候该强硬有些时候该懂得让步,艾袁凛的声音变的飘渺。「希望你的梦里有我。我爱你!」脸烫到几乎可以去煎蛋,纪言越是想要快快入睡却越是睡不著。更糟糕的是脑子还越来越清楚!?看来今晚注定要失眠了……。又翻了个身,纪言没有发觉自己微勾的嘴角。有些事明明很简单,但即便只有一线之隔却让人有深如鸿沟的错觉,所以胆小的人们就开始怯步,找了许多理由就是不愿跨过,直到狗急跳墙了,才知道原来鸿沟只是种幻觉,那界线明明很容易就可以跨过的。纪言无疑就是胆小的人,而艾袁凛就是狗急跳墙的人。两种不同的人,一旦碰上了,那麽究竟会擦出什麽样的火花呢?说情太可笑,诉爱太超过。不如说命运,注定要相逢。缘份两字,总得在消耗殆尽时,才知道要如何写。或许纪言就是这样一个铁齿的人。他的矛盾辗转反覆不断,也许在他临终前,他最後悔的便是现在的犹豫。这,就是人类。作家的话:人类的矛盾是很典型的我很难举出例子,但现下社会却处处都是例子大家认为呢?甚麽是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