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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暴露,搞不好会被人当成邪术封印起来的。陆非辞边想边往浴室走,狐狸则跟着秋醒进了房间。“你这有新衣服?”它问。古玩店老板打开衣柜扒翻了一下:“不好意思,没有,只有干净的旧衣服。”狐狸一跺爪子:“你要把你穿过的衣服给他穿!?”秋醒挑眉道:“要么你让他光着身子去通灵者公会?”狐狸瞪他半晌,突然把头扭到了一边,气鼓鼓地不说话。秋醒见状摇了摇头:“你这吃的是哪门子飞醋?小从人是不错,不过本人性别男,爱好女,没打算跟你抢新欢。”“谁吃醋了。”狐狸嘟囔道,并不承认。秋醒啼笑皆非地看着它:“不就是气我把他标记了吗?”“你还敢提这茬!”狐狸委屈死了,“我都没碰过他,你们就把他标记了!”“还没碰过?我看他胸口都快被你按出爪印了……”“你眼睛往哪看呢!”秋醒:“……”“得了。”他扔出一件干净的白衬衣,“给你的小凡人送去吧,我要去准备早饭了。”浴室内传来哗哗的水声,雾气腾升。陆非辞站在花洒下淋浴,正想着问题,门突然被打开了。他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找东西遮一遮下面。抬手刚够到毛巾,就见狐狸叼着白衬衣慢悠悠地晃荡进来了。此时的陆非辞浑身湿漉漉的,皮肤被水汽蒸得微红,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他细腻紧致的肌肤滑落,落在狐狸眼里,是比刚刚更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陆非辞一见进门的是狐狸不是老板,也就没太在意,指了指一旁的衣架道:“衣服放那边吧,谢谢。”狐狸将衣服甩了上去,自己却没有走,反而将两只前爪搭上了浴池边缘,抬头直勾勾地望着他。“你看什么呢……”陆非辞被这赤条条的视线盯得不大自在。“我也想洗。”狐狸摇起了尾巴。“等我洗完了。”“等你洗完就开饭了!”狐狸说着,居然自说自话地跳进了浴池,然后扬起脑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我们一起洗吧。”半个小时后,狐狸一脸满足地被陆非辞抱了出来。“快来吃饭吧。”秋醒朝他们招了招手,“怎么这么久?粥都要凉了。”陆非辞无奈地指了指怀了这位小祖宗:“就它事多。”他自己洗澡其实很快,奈何狐狸不太配合,又要泡泡又要按摩,好像有意拖时间似的,要求要多得不得了,这才耽误了这么久。“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狐狸蹲在桌子上,一边喝粥一边问。“看情况吧,晚饭前应该赶得回来。”陆非辞说着,腾出一只手给狐狸顺了顺毛,“你就乖乖待在家里,别跟出来了,免得被公会的人瞧见收了去。”狐狸哼了一声,低头蹭了蹭陆非辞的手:“那你早点回来。”中午十二点,陆非辞又一次出现在了通灵者公会门口。他走进公会大楼,搭乘电梯来到了特卫队办公处。昨天刚出了那么大乱子,整座公会大楼内的气氛都紧张起来。特卫队这边更是通宵达旦地开始运转,门口人来人往,明明已经到了饭点,却个个忙得废寝忘食。陆非辞掏出手机,刚想问问苏戴月她那位季小叔在哪办公,就听身后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何从是吗?”一转头,一张俊逸的面孔出现在眼前。来人看上去三十岁都不到,嘴角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浅笑,却有一双深邃无比的黑眸。陆非辞:“您是?”“季长欢,特卫队队长。”季队长简洁明了地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对他勾了勾手,“走吧,一起去吃饭。”“嗯?”陆非辞被他这“自来熟”搞得一愣。季长欢却已经快步走了出去。陆非辞只得跟上:“您见过我?”“没有,可我刚刚看了眼你的资料。”季长欢说着,转头突然一笑:“听说你喜欢南旭?”陆非辞:“……”不是叫他来问祭魔符的吗!第35章祭魔符(6)出了公会大门,右行两百多米就是食堂。陆非辞本以为季队长要带自己出去吃顿好的,却不想对方这么接地气。季长欢走路快得像阵风,和同事打招呼都没停下脚步,一路飞奔入食堂,这才转头对陆非辞道:“老张家红烧牛rou面,本公会最受欢迎的菜品之一,想不想尝尝?”“行。”陆非辞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季长欢顺手拿过两个托盘,跟在人后排起了队。陆非辞抿了抿嘴,看对方走路带风的样子,不难想象他现在有多忙,要处理的事肯定不少。正当他这样想着,就听季长欢道:“还好赶上了,再晚点儿这的面该卖没了。”陆非辞:“……”两大碗红烧牛rou面出锅,rou多、汤浓、味香、面劲道,确实对得起这么多排队的人。季长欢一边吃面,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陆非辞。从头扫到尾,突然眼珠一动。陆非辞白皙的左腕上,戴着四颗由红绳穿成的琥珀珠。“你的手链挺特别的。”他说,“是件法器?”“嗯,四颗珠子有四种功效。”陆非辞低头看了眼这件在古玩店意外收获的宝贝。季长欢从见他到现在,正事一件没问,细枝末节的事倒注意了不少。“恕我冒昧,这有点像个女款?”“嗯?”陆非辞一怔,他以往只是觉得宝贝比较秀气,如今季长欢这么一说,才发觉手链确实像个女款。“当初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怎么了吗?”“没什么。”季长欢摇了摇头,继续吃面。两人快速用餐完毕,吃饱喝足,终于进入了正题。“说说吧。”季队长伸出食指敲了敲桌面,开门见山地问:“你为什么会认得那道祭魔符?”陆非辞一怔:“季队长要在这里谈事情吗?”“这怎么了,嫌吵吗?”“没有,只是我原本以为会去个比较隐秘的地方。”“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季长欢指了指四周,“这里都是通灵者,绝对安全。”“不怕隔墙有耳吗?”“怎么,你确定自己要交代的事情这么要紧?”季长欢挑了挑眉。“那倒不是。”陆非辞摇了摇头,“那祭魔符是我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季长欢问:“什么古书?哪里的古书?”“具体哪本书我也不记得了,有些年头了。”陆非辞说。他知道自己的回答毫无诚意,可也别无他法。原本古玩店老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