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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宁程,他左手揽着个女人,女人逗着他喝酒,时星沉着脸,把宁程一把拉起来了,宁程揽着他的脖颈。“多少钱?”时星冷淡的看着女人。女人吓了一跳,报了个数,时星给了钱,带宁程出了门,把他塞到了出租车里,司机:“他不会吐吧?”宁程迷迷糊糊睁着眼:“吐完了,不吐了……”车慢慢驶离这片地方。时星扶正了他,说:“怎么难过也不能灌自己啊。”“可我真的很喜欢她,”宁程戳着玻璃,嘟囔道:“喜欢。”车程不长,很快到了出租屋,宁程一路叫个不停,时星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宁程说:“时星啊,你有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觉得为她死也值得了。”到了,时星拿出钥匙开门。“也是,你都没谈过恋爱,你怎么可能知道,”宁程搂紧了他的脖子,跟被拖着走差不错了,“没关系,我给你介绍几个大波妹,你肯定喜欢。”“有。”时星忽然说。宁程早就迷糊了,听不清,到了卧室便摔在床上,翻了个身,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忽然对时星说:“今天那个老师,我觉得有点眼熟……”时星:“……”“像你手机壁纸那个人。”时星坐在床边,跟个老妈子一样,给他掖好被子,“睡吧你。”“我一开始见还以为是是明星来着,你咋拿一个男的当壁纸呢?”宁程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微微睁大眼睛。他似乎也没想得到一个答案,只是昏昏睡过去了。时钟敲响了。零点的风卷过尘埃,跋涉到不知名的地方,连带着酒意也消散。第五十二章周五的同学聚会很快来了。闻夏上午就一节课,上完课便去了,到了定好的房间,里面只有几个学生来了,见他来,都热络的和他打招呼。没到一小时,其他几科老师都来了,政治老师和语文老师临时有事,到的老师只有他和历史老师于虹、地理老师曹燕。五中在当时不算太好的高中,一本率也不高,本科率倒是还行,但也有很多人选择不去上大学,高考完之后就去找工作或者创业去了,几人聊起现况,颇有些感慨万分。“要是当时没那么任性,上大学就好了,”一个人说,他现在是在工厂做工,“当时觉得学校是禁锢自由的,现在想想,那个时候才是最自在的。”到了约定好的时间,闻夏却还是一直没见时星。闻夏便也不再等,先让上了饭菜,曾广嘀咕了句:“时星呢?”“你见时星了?”闻夏问,看向曾广。“我就在那条街上卖东西,那会儿见时星来着,还聊了会儿,”曾广抽了张纸巾擦脸上的汗,“闻老师,当时我和时星还聊你来!”“聊我什么?”闻夏笑了声,“在背后骂我呢?”“时星问你近况来着,还问了你结婚了没?”曾广没看到闻夏有些不自然的脸色,只是说:“我约莫着他也光棍一条,找个伴,回头同学聚会也不尴尬。”于虹有些好奇:“闻老师还单身呢?”“谈过几个,但不是很合适,就分手了。”“回头赶紧找个啊,这都三十多了,再不成家,家里人不急啊?”闻夏:“我妈不是很cao心我这个事儿,她倒是觉得时间长点也没事儿,找着喜欢的就很好了。”曹燕问:“话说时星去哪儿了,当年他转了学,我们也就不知道了。”曾广说:“他考去公大了,去了警校,乖乖。”曹燕愣了愣。她没想到这个结果,当年她坚信不疑的认为时星那么高的文综一定是抄的,到时星离开,她还是经常在办公室里说,“当年有个学生,抄文综都能得二百六七”,仿佛这样就能彰显她的一些高明——但高考不会骗人。她咳嗽了声,说:“时星是去北京的吧,高考应该简单些吧。”“这谁知道呢?”一桌上三十多个人,学生大都选择离老师远一点的位置,闻夏看了眼表,十一点了,时星仍还是没有来。“先吃着吧,菜都快凉了。”门忽然被推开了,闻夏抬了眼,一愣。时星一头的汗,眼睛却格外明亮,身上穿着蓝色衬衫,扎进黑色长裤里,衬的那条长腿笔直修长——他竟是穿着警服就过来了。闻夏不得不承认,过了五年,时星已经完全褪去了少年的那种青涩,带着一种难以言明的魅力。无论是那张精致的脸,还是肩宽腰窄,长腿的身材,一举一动都仿佛蜕化了一般。他扫了眼一屋子的人,看到了闻夏旁边的那个空位,走过去,还没等其余人开口,自己先给自己倒了一杯白的,笑着说:“今个儿来晚了,警局突然有事儿,实在脱不开身,我先自罚三杯。”闻夏在心中又说了一遍那句话,他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时星不会喝酒,这么多年了也还是没学会,和闻夏的酒量有的一拼,白酒本就度数偏高,喝下去便觉火辣辣的,时星坐下来。“这个度数有点高,行吗?”时星小声说:“如果我醉了你就把我带回你家去。”闻夏自然知道他是开玩笑的,现在的时星心里有分寸,不会动不动就干些任性的事儿,他也便随口答应了。一桌的人侃天侃地,聊着现在和过去,时星喝了酒,头有些晕乎乎的,便只是吃自己面前的那桌子菜,隐约听着他们谈“高考成绩”、“大学”什么的。忽然有人戳了戳他,时星睁大了眼,“怎么了?”曾广说:“地理老师问你呢。”时星便又看向曹燕,笑着说:“老师,您问我什么?我刚才没听清。”“你高考在北京考的啊,多少分啊?”时星犹豫了下,“唔”了声,曹燕说:“没事儿,说就行,我们就随口问问,毕竟你搁北京,听着也有面。”旁边几个同学也跟着说:“你说就是。”时星:“当年是考了668分。”“……”“……”闻夏笑着说:“你这个分比当时五中的那个学校第一还要高了,当年的年级第一是考了635分。”“运气吧。”时星不太想说成绩这个话题,匆匆岔开了,曹燕却又把话茬绕过去了:“北京的题简单吗?”时星干脆如了她的意:“简单。”曹燕这才心理平衡些,于虹说:“再简单也肯定得分个难度层次的,关键是还得看实力才是。”闻夏忽然想到什么,偏头问他:“你当年数学多少分?”时星手一顿,有些尴尬的掩着鼻子咳嗽了声,含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