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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了起来,“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嘛。” “那就抓紧时间给我找个好女婿回来!” 陶夭夭下意识的搔了搔鼻尖,随口换了话题,“诶,陶振川同志怎么不在啊?” 刘仪也没揭穿女儿的心思,白了她一眼便没好气的说:“你爸和你童叔叔去钓鱼了,听说你回来,正往回赶呢。” “唔,那我又有口福了呀!”陶夭夭一脸激动,讨好似的说,“爸跟我有心灵感应,知道我想吃鱼了。” 刘仪故作不耐的扯掉女儿撒娇似的攀附,招呼着江南城随便坐,一面自行进了里屋。再次出来,手中已多了一个小物件。 “妈,您看咱娘两之间还搞这些虚的做什么?”陶夭夭伸手接过mama递来的红色纸包,笑得一脸谄媚,“您老能记得我的生日,我就已经很高兴了,还送什么红包呀!” “什么红包?”刘仪愤愤的戳了戳女儿的脑门,一脸严肃,“这是我专门在普陀山上给你求来的姻缘符!” “…” “本来方丈大师还开示说,每天早晚念七遍‘观世音菩萨普门品’便定会求得好缘分,可是我琢磨着你肯定没那心劲儿,还是算了。”刘仪恨铁不成钢似的摇摇头,随即摆出一副不容置喙的表情来,“所以,你以后就把这个符给我好好带在身上,不许丢了!” “妈…”陶夭夭欲哭无泪,随手从茶几上捡了颗杏子塞进嘴里,“您老到底是有多怕我剩在家里拖累您啊?” “你这孩子,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刘仪充满宠溺的瞪了女儿一眼,随即笑眯眯的看向一旁看热闹的江南城,“夭夭就是这样,多大了还不懂事,都让小城笑话了。” “陶姨,您对夭夭真好。” 江南城立马欠了欠身子表明立场,眼中虔诚的闪动着羡慕嫉妒恨的光芒,仿佛刚才幸灾乐祸笑得直发抖的人压根不是他。 “你看,小城都明白我的苦心。”刘仪似是欣慰的找到了拥护者,面目突然变得和蔼可亲起来。 面对老妈永恒不变的说教话题,陶夭夭嘴角直抽,不知是不是被那青黄的杏子给酸到了,“妈,如果您实在闲得无聊,不如也在家里养只小狗吧?你看我家小三儿,又可爱、又听话,不但能给您解闷儿,还能帮您看家!” “你少来胡闹!”刘仪断然拒绝,嫌弃似的皱着眉角,“瞧瞧你给狗起的名字,简直是自己咒自己。男朋友还没有一个,倒是养了个小三在家里。” “妈,您这就迷信思想了吧?”陶夭夭不以为然的撇撇嘴,随即摆出事实依据,“如今这个社会,到哪不是小三遍地?如果男人的心想往外跑,就是在家供个门神看着,买个铁笼子把他关住,也没用!” “就你有歪理!”刘仪不悦的白了女儿一眼,嘴角却不可自持的向上翘。 “陶姨,您也别太担心夭夭的个人问题了。”江南城突然笑容清俊的安慰,陶夭夭刚打算投给他一个感激的眼神,就听他似真似假的继续说道:“如果她真的没人要了,不是还有我吗?” “大庭广众乱放什么屁!”陶夭夭恶狠狠的瞪了江南城一眼,咬牙切齿道。 江南城笑而不语,一副“好男不跟女斗”的表情。 “一个女孩子家说话怎么这么没个顾及?”刘仪故作严厉的怒斥,随即将目光投向另一边的江南城,已经变为感怀悲慈,“小城也不小了,你妈也成天跟我絮叨着想抱孙子呢。你们年轻不理解,我们做妈的还不是担心孩子们耽误了现在,将来后悔?要是早知道你们两个玩心这么重,还不如当初就在两家结个娃娃亲,倒是省的我们两个老太婆现在cao心了!” 陶夭夭被自家老妈的话噎得半天不吱声,口里跟塞了个鸡蛋似的。江南城只是不置可否的“嘿嘿”干笑,陶夭夭心里不免暗骂他没事找事。 刘仪有心无力的摇摇头,转身端起桌上的茶壶去添热水,似是懒得再提让自己闹心的事儿了。这才想起来提醒,回头看向陶夭夭,“你上次带来的六安瓜片你爷爷尝着直说好,问是哪买的,看看还有剩下的没有?” 陶夭夭一愣,恍然反应,心虚的瞟了眼江南城才说:“妈,你当那是菜叶子呀,说买就买?上次给爷爷带的那些可是我削尖了头才找到的。” “你这孩子,刚做些好事就邀功!”刘仪没脾气的瞪了女儿一眼,“我当然知道现在瓜片难买,所以才问你还能不能托人找到嘛。” “阿姨,我倒认识个朋友,兴许现在还能存着些。”江南城一脸恭谦的看向刘仪,笑眯眯的说,“我去问问,如果有就让人给爷爷送来。” “诶,那就麻烦小城了。”刘仪连连欣喜的点头,随即无可奈何的感慨道,“还是我们小城办事稳妥,我们家夭夭啊,成天就知道耍嘴皮子,都要气死我了。” “妈,您到底是有多口是心非啊?”陶夭夭无力的翻了个白眼,仰天长啸,“天天说我惹您生气,那您还巴巴的盼我回家?” “你这屁孩子。”刘仪伸手作势要打,虚做了个架势又小心翼翼的将手中托着的茶壶递给她,“你爷爷在后院乘凉呢,把水给他送过去。” “遵命,老佛爷!”陶夭夭嬉皮笑脸的摆出一副从命的姿势,随即赶在刘仪作势又要打她之前,拉着江南城向后院逃去。 身后传来刘仪故作严肃的嗔怪,陶夭夭不以为然的回头做了个鬼脸。看着mama无可奈何的摇头进了厨房,才慢慢正经起来。 “拿着!”陶夭夭将紫砂壶丢给了江南城,恼怒的白了他一眼,“马屁精!” 江南城脸上温润的笑意早就被狡猾所替代,冲着她得意的挑了挑眉眼,“你还好意思说我?借花献佛也就罢了,还不允许我偶尔表现一下啊?” “是你说做好事不留名,甘愿以我的名义孝敬爷爷的。”陶夭夭伸直了脖子反驳,理直气壮的表情,随即又扯出一抹安抚似的笑意,“哎呀,反正都是为了哄爷爷开心,我们谁送不都一样?” 江南城冷哼一声,也不和她计较,嘴角的弧线倒是更弯了。 陶夭夭远远就看到坐在大槐树下的藤椅上慢慢摇晃的老人,撒腿扑了过去,甜腻腻的唤了声爷爷。 “夭夭回来啦!”陶胜怀抬手摸了摸环着自己脖子撒娇的孙女,乐得眉开眼笑,“怎么好久都没回来看爷爷,是不是都要把我这个老头子忘掉了?” “爷爷,我这不是来看您了嘛!”陶夭夭将脑袋在爷爷的脖颈上蹭了蹭,猫咪似的欢快,“我昨晚都梦到您啦!” 陶胜怀连连点头说好,看到已经站在一边的江南城,蒙着几分沧桑的眼尾一亮,“小城也来啦!” “爷爷。”江南城也不似平日里面对其他长辈的有礼有度,倒带着